然而她这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却更是惹恼了陆向远,要他无法克制的想要宣泄出心中压抑的那些不满和愤怒。
“聂长欢,如果你没有做那些不堪入目的肮脏事,又怎么会有今日?你这样护着这个贱种,为了他,你让阿姨伤成了这样子,聂长欢,你才是罪魁祸首,怨不得别人”
“你说够了吧,说够了就请立刻离开这里。”
聂长欢没有回头,一脸平静的下了逐客令,陆向远这几年习惯了她的隐忍顺从,而如今她变的这样冷淡疏离,却让他心里开始不安起来。
“聂长欢,这么多年,我竟然不知道你是这样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丢丢就是你当年生下的那个贱种吧”
“你闭嘴!”
“欢欢,我真的是你生的吗?”
长欢的话音刚落,丢丢细细小小的声音却忽然响了起来,小孩子还带着哭腔的哽咽询问,像是锋利刀刃瞬间将长欢一颗心刺的七零八落。
她从来都不敢说,从前不敢,如今,更是不敢。
“嗬,长欢,你做的事,连你自己都不敢承认,可见你也认为自己心虚理亏是不是?”
陆向远等不到长欢的回应,更是烦躁,自始至终,她对他说的话都不做任何反应,这样的情况更是让他觉得怒火中烧。
陆向远双目赤红的看着聂长欢,只觉得心里的不甘一层一层的往上涌,堵的他心如焚炙。
“向远,我们解除婚约吧。”
本来一直微低着头的聂长欢却突抬起脸来看向他,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澄澈明媚,却又偏生蒙了一层阴霾,让人心怜。
陆向远乍闻此言,先是微微一怔,旋即却是哂然冷笑了一声。
他并不是第一次听到她这样说,她也并非第一次说要解除婚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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