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希作为交换生的时间已经结束,在那之后已经过了一个多星期。
她照顾完博文,回到了学校的宿舍,阿姨拿着扫帚在扫地,气焰很冲,向杨希表明两天之后她必须搬走,不得不占用学校资源,对她宽恕这几天是因为她是外国友人。
杨希千言万谢,承诺自己会搬走的,但她身上并没有多少钱,如果要搬走,也租不了几天房子。
她躺在床上,面向天花板,身心俱疲,还有比现在更绝望的时刻吗?
有,这种生活难度不过是从前的万分之一。
第二天一早,杨希联系了多朗教授,约在学校的咖啡厅见面。
杨希和他聊天的时候很轻松,说明了自己想留在美国当留学生的意愿,但是她有条件,她可以系统地学习心理学,但同时她要钻研内科。
多郎教授只想找到一名有天赋的心理学学生,杨希提出这样的要求他有点犹豫,毕竟术业专攻才能达到一定境界。
思索再三,多朗为她的医学精神觉得敬佩,决定答应她这个请求。
杨希询问道:“如果要系统性地学好心理学,需要多少时间?”
多朗教授很严肃,“少则一年,多则十年一辈子均有。”
杨希觉得太慢,这样她不能兑现当初和盛亦龙的承诺了……
他会支持自己吗?他会的,他又不是方藤。
和多朗教授聊了一天,多朗教授承诺最快给她办好留学手续也要一周时间,杨希迫切想知道什么时候能住在分配的宿舍。
他说起码十天。
杨希没有暴露自己现在没有住所,只是向他鞠了一躬表示感谢。
第二天,她搬出了学校外面的一间民房,民房里有很多隔间,大学生交往密切,很多时间会在这里开两个小时的小时房。
杨希刚去找的时候,发现这里日租最便宜,里面烟味浓重,厕所和寝室分开。
楼下的房东是个满脸横肉的女人,看到杨希时上下打量了一下,还用英语问她:“你确定自己要来住?住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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