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醉酒的缘故,阿辰笑得人有些抖,一头黄头发在昏暗的灯光下滑稽的耸动着。
景夜白轻飘飘丢过去一记冷眼,阿辰立即噤若寒蝉。
好在房间灯光昏暗,许宁夏脸上的红晕能够很好的隐藏住,但在景夜白强大的气场下,她有些透不过气了,实在是不太习惯这样……混乱的场合。
“我去一下洗手间。”找了个借口,许宁夏离开包厢。
外头的空气给人的感觉没有包厢里那般拥挤压迫,许宁夏摸了摸脸,烫得厉害。
长长呼了一口气,许宁夏往洗手间的方向走,脑袋里盘旋着怎么应付这种场合的对策,眼眸轻垂。
再抬眼,走廊尽头一抹深蓝色挺拔的背影映入眼帘。
猝不及防地撞击着许宁夏记忆深处的悸动。
她跑过去,那抹身影却越走越远。
几乎没有停下过脚下的步子,呼吸也喘得厉害,绕过几条走廊,外头是繁弦急管的舞厅,人已经看不到了。
扶着墙,许宁夏平息着自己急促的呼吸,内心星星点点燃起来的希望熄灭了最后的亮光。
空荡的走廊里,只有自己的身影被灯光拉得孤独而伶仃……
失魂落魄的走回包厢,混乱的嘈杂声让她的眉头深深拧了拧。
推门而入,闹哄哄的场景,就连光线也带着喧嚣的烦躁,在许宁夏脸上扑腾着,扰乱着她本就不怎么宁静的心。
景夜白抬眼看她,自人群中始终白惊艳俊气的脸微扬着下巴,沉冷的眼神在眸中晃荡,被夜色催化,那眼神又陡然生出让许宁夏摸名不着的暧昧。
她自然读不懂他那样的眼神,也不受用,缓步走过去,挨着景夜白坐下。
许宁夏很少这么主动靠近他,距离近得景夜白能够闻到许宁夏身上淡淡的洗发水味道,那味道太过自然不经修饰,景夜白并未觉得不妥,随手搭在许宁夏的腰上便拉着她坐到牌桌前。
她试图挣扎了一下,又觉得在他众多朋友面前会扫了他的面子,忍着心里的不适,略显僵硬的坐到牌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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