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
阿辰晕晕乎乎朝许宁夏抛过来话茬,许宁夏绷着脸,急应道:“嗯?”
这群人个个姿态慵懒,一副享受无比的模样,许宁夏在当中显得格格不入。
“嫂子是不是有些不太适应啊?”阿辰旁边的人问道。
“嫂子做律师的,什么没见过?”
阿辰说着,伸手拿起桌上的酒倒了一杯放到许宁夏的面前。
许宁夏没端酒,精致的脸上浮起有些勉强的笑意。
景夜白偏头看她一眼,握在女人腰上的手稍稍用了用力道。女人声音娇媚,撒娇似的推了他一下,“景少,你好坏啊。”
“有多坏?”他掀唇,笑意浅薄却也足够绚烂,但语气是实打实的认真严肃。
风月场的女郎惯会看人脸色,那女人见他这么严肃,在他精壮贲张的胸膛游走的手,兀地停了下来,悻悻然从景夜白的腿上下来。
他抬起戴着名贵腕表的手,若无其事的掸了掸裤腿上本不存在的灰。
许宁夏看着那个女人刚从景夜白腿上下来便被另外一个男人拉到一边动手动脚的样子,局促得端起了面前的酒杯,闻到刺鼻的酒味又放了下来。
她抬眸,不解又嘲弄的视线如蜘蛛的网缠住她,每一根丝线都写满了尴尬。
最要命的,是景夜白不偏不倚落到她脸上的温和目光。
仔细看时,那抹温和又变得意味不明,喜怒难辨。
许宁夏轻咳一声,声音柔和,“其实我是离婚律师,不常来这些地方。”
阿辰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这样啊,那以后自己有需要可以自己解决,多好。”
只有阿辰一个人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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