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总，我刚刚……”看到程墨舫站在那里，一副我已经听到了你的话的表情，左楠紧张得六神无主。
左楠很清楚程墨舫是个不好惹的主，刚刚她还提议让季凌音利用他来提升自己的名气，要是他一发火，封杀了季凌音，那可就惨了。
程墨舫没说话，眼神像是长在季凌音身上似的，一瞬不瞬放在季凌音的身上，从未移开过。
他其实刚刚就已经站在这里了，只是从试镜室朝别墅外面的这条路太长，季凌音一直低着头往前走，没有注意到他的身影。
他迈着步子，走到季凌音面前，抬头瞥了季凌音身边的左楠一眼，用平淡得像是在说一件特别无关紧要的事情的语气说：“你刚刚的提议很好，如果季小姐愿意配合，我没有任何意见。”
“啊？”左楠抬头诧异的看向程墨舫，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程墨舫的意思是，同意季凌音利用自己来提高她的名气？
她没有听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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