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要是被秦天看见,估摸着以后又要远离南宫雪三分了。
就在剑尖即将落在秦天身上的一刹那,南宫雪停手了,她叹了口气,缓缓收回宝剑,重新躺下。
“这可能就是大长老说的命吧……”她低吟一声,也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天边才刚刚翻起鱼肚白,秦天也还在梦乡中与周公约会,就被南宫雪给拽起身子,强行拉出卧室。
“你干嘛啊!”秦天一边揪着鸡窝似的头发,一边哈欠连天,泪水都止不住地从眼眶中溢出。
南宫雪极为不满的踢了他一脚,骂道:“一天之计在于晨,这句话你没听过吗?”
“嘘嘘嘘,小声点,我爸妈还没起床呢!”秦天忙不慌地上前捂住南宫雪的嘴,生怕吵醒了父母。
“唔……”南宫雪挣扎了一下,见没法挣脱,只能照着秦天的小腿连踢几脚,这才让他松开手。
“嘶……”
秦天倒吸几口冷气,小腿传来的疼痛感,瞬间让他的睡意驱散了一半。
“大小姐,您到底要干嘛?”他瞥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时针和分针明明停留在四点半上,这个点就把他拽起来,难道这丫头又发疯了不成?
想到这儿,他连忙退后几步。
南宫雪狐疑的打量了他一眼,鄙视道:“你天天睡的跟猪一样,不知道早点起床锻炼吗?”
“锻炼?锻什么炼啊,大小姐?这才四点半,锻炼起码也要等到六点吧?”说着,秦天再次打起了哈欠,困意袭来,他转身就要回卧室,可下一秒却站住了脚步。
原因无他,只见他脖子上赫然架着一把剑。
“走啊?你走给我看看?”南宫雪的声音渐渐冷冽下去。
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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