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门被甩上的声音,路云溪蜷缩成一团,闷在被子里,极其压抑的哭了起来。
之后的几天,路云溪一直住在医院里,严老爷子不时打电话慰问一番,严谨寒却一次都没有出现。
路云溪有时候苦中作乐的想想,觉得这样也好。
这样,她才能下定决心和严谨寒断的彻彻底底。
半夜,严谨寒忙完公司的事务,掐着点赶到医院。
病房里,路云溪早已熟睡,严谨寒放缓脚步,轻车熟路帮路云溪盖好被子,坐在病房边,神色无比柔和。
每天夜深时,他都会来医院看路云溪,哪怕只能远远的看上一眼,他也不知为何的乐此不疲,绝不缺席。
到路云溪出院的日子,路云溪本想打电话给严老爷子。
病房门却被大力的推开。
路云溪发怔之际,耳边已经响起冷冰冰的声音。
“老爷子让我接你回去。”
原来是严老爷子发了话,路云溪也不扭捏,慢慢摸索着朝外走。
身子一轻,路云溪惊恐,下意识紧紧抓着严谨寒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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