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钟惟一跟秦城两人在客厅里就着沙发过了一夜。
钟惟一想来后发现自己在秦家的客厅里,而且旁边就睡着秦城,她整个人都惊悚不已。
这种状态每一秒,钟惟一淡定的回忆起了自己昨晚的种种经历,摸到脸上的伤口感受一阵痛觉时钟惟一才有了点真实的感觉。
一只强有力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小心翼翼带离了她的脸庞,钟惟一还没来得及惊讶就对上了秦城愤怒的眸子。
钟惟一心里咯噔一下,无辜的笑了笑,不明白自己哪里又惹到这尊大佛不快了。温和的笑了笑,柔声细语,“怎么了?”
秦城一点也没买她的帐,抓着她的手腕的力道半分不减。这会儿,钟惟一也大概猜出来了,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问道:“你该不会是以为我在自虐吧?”
秦城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一双清冷的眸子死死地盯着钟惟一,似在观察她脸上的表情变化,以此判定她话的真假。
得!不用说钟惟一已经知道答案了。顿时哭笑不得,她在秦城心中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啊?
秦城很快也知道自己误会了,便松开了她的手,询问道:“接下来打算怎么办?”他的嗓音清亮而清冷,在安静的客厅听得尤为明显,其中又夹杂了刚刚睡醒的慵懒与倦意。
他问的是学校的事,关于这件事昨晚睡觉前就想好了,当然是继续上学啊。虽说大学课程轻松了很多,可总不能因为一个楚湄连学都不上了吧?
秦城的头枕着钟惟一的大腿,丝毫没有不好意思,也不见又要起来的意思,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她乌黑发亮的秀发,道:“说起来,你还没告诉我原因呢。脸上的伤怎么回事?”
钟惟一叹了口气,如实而简略的跟他说了一遍事情经过,秦城便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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