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逼近她,带着危险的因子。
苏锦然狼狈地往后退去,慌张地推他的胸膛,“我、我自己会洗!”
“说,为什么要上台取悦那种男人?”
顾天爵高颀英挺的身体向她逼来,紧紧捏着她尖细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不得不正视那双深邃清冷的黑眸。
他的眼睛极其锐利,仿佛一下子就能看透她的心。
“就那么喜欢作贱自己?”
顾天爵冷冷一笑,眼底透着一丝讥诮。
作贱?
听到这个词,苏锦然忽然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捏住一样,不能跳动,疼得她都快窒息了。
她强忍住要爆发的泪腺和委屈。
红着眼,怒视他。
“是啊,我就是作贱自己,那又关你什么事,谁让你管我了?”
捏着她下巴的力道一下剧增,很用力。
顾天爵皱了皱眉,这个女人,明明痛的要命,挣扎的难受,可她还咬着牙去取悦那么恶心的暴发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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