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我,和茂才的尸体。
房间陷入了安静,安静的连窗边的血珠滴到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滴答,滴答,滴答。
因为红线不能断,所以我只能跪在茂才旁边,距离很近,尸体腐烂的味道透过白布传到我鼻子里,我禁不住打了个喷嚏,风吹着白布往上飘了飘,白布下拴着红线的茂才的小拇指,似乎动了一下。
我吓得差点就跳起来了,再看过去,白布已经重新盖住了茂才的手。
是错觉,一定是错觉,一定是我看错了,就像之前看到血盆里有眼睛一样,肯定是我太紧张了,肯定是的!
我在心中不停安慰着自己,可冷汗依旧顺着我脖子不停的往下淌,除了害怕以外,还有冷。
这房间窗户被锁死,门也被锁着,没有空调和风扇,现在是七月的天,按理说房间里应该是闷热无比的,此时却很冷,像在冰箱里一样,我胳膊上都起了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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