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谢姑娘宽容。”管事的闻言,自躬身点头,随后向着沈轻舞作揖离开。
“登徒子,青天白日的借酒装疯,在路上乱报人家姑娘,这还是遇到了小姐你,若是遇到旁人人,那女子还不定怎么样呢!钱多就可以随便打发人,啐,不要脸,白瞎了长得那么英俊的一张脸,骨子里竟然那么糟烂!”
“就是,小姐你刚才怎么就那样的轻纵了他,就该把那醉鬼扭到官府去,看押起来,万一以后再有女的被轻薄可怎么办!”
素心在那不服气的看着渐渐远去的马车忿忿道,沈轻舞扬笑,看着身边的两个丫头,挑眉发问“能够穿得起蜀绣锦袍,带着管家随从,长得又那么好看的人,你们觉得那些个被一下欺负了的女的,会如何?”
“好的就像我这样拿了银票走人,不好的,就跟在他屁股后头,死赖着他一辈子,你看那管家刚才的处事态度,一瞧就是个怕麻烦的,显然,他们也不会傻到随意的在这大街上像晋王那个二傻子一样,成天的招惹是非?”
沈轻舞虽不知道这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可她却知道,这个男人不是晋王那样的下流之辈。望着那远去的青顶小轿,沈轻舞扬唇一笑不觉道。
“小姐好眼力,刚才那位爷可是这京中最具盛名的聚宝盆季北宸,京中但凡挣钱的买卖都有他的一份,又掌管着这京中水路运输的头把交椅,说他富可敌国都不为过,那五芳斋里的东家就是他,不仅五芳斋是他的,那珍宝阁,与天香坊都是他的。”卫良听到动静,自后头跟上来时,在沈轻舞的话音落下后,不禁道。
“卫叔,你现在怎么跟个包打听似得,什么都知道。”听得卫良在身后开口,沈轻舞不禁的打趣着。
卫良让她一说,不由的挠了挠头,憨憨的笑着“不打听了清楚,心里没底啊。”
“那你还打听了什么呀?”沈轻舞让卫良那憨傻的模样,搅得越发好笑,只觉得有趣,不禁的问道。
“也没什么,只说他是个痴情种,夫人死了四年了,至今府里没有娶妻,不过纳了几个妾,且每个妾侍都跟他死去的夫人或多或少的相像”
“这也叫痴情?跟拼图似得找自己喜欢女人的影子,耽误了人家一辈子的青春,这跟禽兽有什么区别,和素心说的,真是白瞎了那张好看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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