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在胡思乱想一翻,小药和傅红绣争执不下,你一句我一句讨论到底谁是大老婆谁是小老婆,吵了不少时间,这时听到外面一阵阵杂乱的脚步声音,张无忌首先听到了,喝道:“别吵了有人来了?”
小药忙停嘴,一把将傅红绣嘴巴捂住,忙闪在一边,张无忌暗道:“难道是元兵来了还是武林中人!”
心里一阵紧张,手心里冷汗都捏出来了,小药心里一阵紧张,差点把傅红绣给蒙死,傅红绣无奈在她手上咬一口,小药吃痛才放手轻嘘一声说道:“小声,听着,有坏人来!”
傅红绣惊道:“难道是蒙古鞑子?”
小药微微点头说道:“有可能!”傅红绣小脸雪白,全身发抖,躲在小药怀里说道:“小药姐姐我怕!”
小药忘记刚才跟她吵架的时候,一阵怜惜说道:“妹妹别怕,姐姐在的,大不了我们不分彼此做子山哥哥的老婆好吗。”
傅红绣小脸一红,目中出现异彩,忙欣喜的点头:“子山哥哥是大英雄,我长大以后一定要嫁给他!”
小药忽然感觉鼻子一酸,想要哭出来,但还是忍住了,抱着她紧紧的暗道:“傻妹妹也许你这愿望会成泡影,因为我们面对是怎么可怕的敌人!”
脚步声越来越近,有人喊道:胡神医在吗救命啊!声音是男的,可是虚弱的很,这时喊声越来越多,都喊着救命的声音,此起彼伏,张无忌脸色一缓暗道:若是他们还可以缓和一下,拖延一下时间。小药脸色却是一脸忧虑之色暗道:只怕计划难以实施了,他们竟然这么快找到这里来了。
傅红绣天真的笑了说道:姐姐我们不会死了?太好了哈哈!
小药强笑一声,可是走向张子山门外一看,却忧虑的叹了一口气暗道:子山哥哥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醒过来,先生应该还在参悟那秘籍吧。想着看着天空上西落的太阳,心里一阵沉重,只见门外站着一名面目黝黑的汉子,手中牵着三匹马,两匹马上各伏着一人,衣上血迹模糊,显见身受重伤。那汉子头上绑着一块白布,布上也是染满鲜血,一只右手用绷带吊在脖子中,看来受伤也是不轻。
张无忌道:“各位来得真是不巧,胡先生自己身上有病,卧床不起,无法为各位效劳,还是另请高明罢!”
那汉子道:“我们奔驰数百里,命在旦夕,全仗医仙救命。”
张无忌暗道:看他伤势如此严重,胡先生又不会医治该如何呢。那汉子又说道:那金花主人点名要胡先生医治,胡先生请你出来医治,我们可以共御强敌啊!
只是胡青牛却无反应,张无忌待说什么,那汉子却下跪道:“在下华山派弟子薛公远恳求胡先生医治我等三人啊。”
张无忌暗道:“记得当年胡先生说起,华山派掌门鲜于通害死他妹妹,所以才会起见死不救的称号,先生即便当真要治也会把他们医个半死。”
他想完说道:这位大哥,先生的外号叫见死不救难道你不知道含义吗?你还是赶快离去吧,至于金花先生会有办法的。
那汉子顿时叹一口气,坐在门口不语,小药见状,拉了拉张无忌轻声说道:怎么办!
张无忌摇头说道:只有拖下去,你看先生一点反应都没有。傅红绣只是睁着大眼,不说话,这时,听到蹄声答答,车声辚辚,有一辆马车向山谷驰来。张无忌走到门外,只见马车驰得甚快,转眼间来到门外,顿然而止。车座上走下一个淡黄面皮的青年汉子,从车中抱出一个秃头者,问道:“蝶谷医仙胡先生在家么?
崆峒门下圣手伽蓝简捷远道求医……”
第三句话没说出口,身子晃了几下,连着手中的秃头老者,一齐摔倒在地。说也凑巧,拉车的两匹健马也乏得脱了力,口吐白沫,同时跪倒。瞧了二人这般神情,不问可知是远道急驰而来,途中毫没休息,以致累得如此狼狈。
张无忌听到“崆峒门下”四字,心想在武当山上*死父母的诸人之中,有崆峒派的长老在内,这秃头老者当日虽然没曾来到武当,但料想也非好人,正想回绝,忽见山道上影影绰绰,又有四五人走来,有的一跛一拐,有的互相携扶,都是身上有伤,张无忌皱起眉头,暗道:一下子人来这么多怎么办?
他朗声道:胡先生自身难保,不能为各位治伤。请大家及早另寻名医,以免耽误了伤势。
待得那干人等走近,看清楚共有五人,个个脸如白纸,竟无半点血色,身上却没有伤痕血迹,看来都是受了内伤。为首一人又高又胖,向秃头老者简捷和投掷金花的瘦小汉子点了点头,三人相对苦笑,原来三批人都是相识的。
张无忌好奇心起,问道:“你们都是被那金花的主人所伤么?”
那胖子道:“不错。”那最先到达、口喷鲜血的汉子问道:“小兄弟贵姓?跟胡先生怎生称呼?”
张无忌道:“我是胡先生的病人,说话间,先后又有四个人到来,有的乘车,有的骑马,一齐求恳要见胡青牛。眼见天色已暗,那十四人磨在地上不肯走,张无忌叹息道:那你们先等着吧,小药红绣,我们进去吧。
众人还待说话,却见张无忌进内,也无可奈何,只得在外休息,小药和张无忌红绣三人略进点晚餐,小药见外面人没吃饭,带了点包子给他们,那简捷感激说道:谢谢,小姑娘不知道胡先生什么时候可以出来?小药茫然摇头说道:先生已经病了好久了,你看我子山哥哥还一动不动,我们也没办法了。
众人站起来一看果见里面有一男子一动不动躺着,心里相信几份,只得叹息一声,又坐了下来,小药看了一眼暗道:看样子他们是相信了,接下来看子山哥哥什么时候醒过来,先生怎么做了?她缓慢进屋深情的看着张子山的身体,陪在他身边,张无忌则看会医术,心里想着下步该怎么做,红绣却看着天空的星星想着爷爷暗自神伤,突然之间,屋外山路上传来了两个人轻轻的脚步声音,足步缓慢,走向茅舍而来。
过了片刻,一个清脆的女孩声音说道:“妈,屋里有灯火,这就到了。”
从声音听来,女孩年纪甚幼。一个女子声音道:“孩子,你累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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