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花容靠在太师椅上,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
房间里灯光昏黄,严楚溪单膝跪在她的面前,替她脱掉了她脚上十厘米高的高跟鞋。
花容容貌并不美,但是却有一身完美的皮肤,细腻如同绸缎,白皙胜过新雪,严楚溪捧着她的脚,替她按摩穴位,缓解她长时间穿高跟鞋站立带来的疲劳。
花容舒展着双腿,把脚靠在他的膝盖上,严楚溪问道:“你很喜欢那个小姑娘?”
花容笑了一下:“还好。就是挺合眼缘的。”
“那么喜欢,不打算帮她?”
“傅少那么宝贝,我就算想帮也无从下手啊。”花容撑着脸靠在椅背上,右眼角下那枚小痣在她波光粼粼的眸光映衬下更显妩媚,“燕家的人,能不得罪就不得罪,没必要趟这趟浑水。”
严楚溪没说话,只是轻柔的按摩着她细腻的脚心。
花容轻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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