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色平淡而冷静,语气不急不缓:“我无耻不无耻,你也奈何不了我,所以我们现在可以看一下她的病了吗?”
秦落欢气结,却也承认傅庭渊说得是实话,她根基在美国,一旦把洛南初带出国,她有信心能把她藏到天荒地老让傅庭渊一辈子都找不到。
但是在桐城,她确实一点都奈何不了他。
她缓缓的深吸了一口气,偏过头不再看傅庭渊的脸,闭了闭眼,她才道:“初初以前发病,是我制得草药褪下去的,但是我不知道现在对她还有没有效。”
傅庭渊道:“谢谢。”
秦落欢却只是轻轻地冷笑了一下,似乎是对傅庭渊的这声”谢谢“讽刺极了,她低下头细细的看了洛南初好几眼,才道:“我最迟明天晚上才能把药做好。——不管你今天说得是不是真的,以后如果初初再受一点委屈,傅庭渊,你把她还给我,会有人比我把她照顾的更好。”
傅庭渊看着她:“我不可能把她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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