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分听话,难道不好吗?
心里有一个声音在说:不好。很不好。
傅庭渊掐灭了烟头,抵住自己的眉心低低的笑了一声。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越来越管不住自己的心了。
傅庭渊拿着烫伤膏走进了卧室。
洛南初已经洗好了澡,正坐在沙发上吹着头发。
他走过去在她面前倾身下来,伸手撩开了她浴袍的衣襟。
伤口已经结痂,但是那一小片焦黑的皮肤,在她布满情事痕迹的身体上,却明目张胆的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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