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以为自己不会后悔。
然而预算好的一切种种,都在洛南初的归来以后,全、线、崩、溃。
……
傅庭渊把人放在床上,走出去从书房找了一管烫伤膏回来,就看到洛南初颤抖的站起来去梳妆台上拿药,然后喝了一口水硬生生的吞了下去。她脸上再次浮现出难以忍受的表情,她捂住口,站在那里低着头忍耐那一阵又一阵的呕吐的欲望。
不能要孩子。
这是她荒诞的人生中唯一能选择的事情。
她绝不会让这件事发生。
她站在梳妆台前一动不动了好久,才缓缓松开了捂住嘴的手,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就看到傅庭渊走了过来,拉住她的手臂让她坐在床上。
男人微微掀开了她的领口,挤出了药膏要涂在她的伤口上,洛南初抬起手挡了他一下,“我自己来吧。”
“……”傅庭渊顿了一下,没有说话,只是径自的把膏药涂抹在她心口位置的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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