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以后有个饭局,他想着可以带洛南初出去。
那个时候她病应该已经好了,天天闷在家里,也该带她去散心了。
洛南初的病,在傅庭渊强力的灌药下终于好了。
早中晚各一碗,早上傅庭渊亲自端来,中午由下人监控拍照上传给他,晚上再由傅庭渊亲自送药。
她想投机取巧都不可以。
硬生生喝了三天的苦药。
洛南初二十一年的人生里,从未见过如此变态之人,心里咒骂了傅庭渊几百次,然而毫无抵抗之力,只能乖乖喝药。
烧退了的那一天,洛南初差点喜极而泣——妈的,终于解放了!
这日傅庭渊开车回来,就见洛南初坐在沙发上穿着吊带睡裙盘腿看电视吃西瓜。
她大病初愈,脸色略微还有些苍白,然而精神看起来较往日好了许多,见他回来,笑盈盈的跟他打招呼:“傅先生,回来啦。”
她又恢复成了那个妖气横生的洛南初。
好像那几日病怏怏委屈兮兮的小女人根本不是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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