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刀绝对致命,就算在医院也抢救不过来。
这个世界上不会有割破了心脏动脉还能活着的人。
微微勾起唇,傅庭渊走上前,伸手轻轻地捏住了她的下巴,他语气轻柔且冰冷:“可是你又怎么知道,你死了我会真的放过你全家?”
洛南初睫毛轻轻颤了一下,一丝情绪从她眸内飞快的闪过。她抿唇,然后轻声道:“傅先生不是言而无信的人。”语气却有丝颤抖。
傅庭渊缓缓笑了,笑容轻微讽刺,似乎在嘲讽她的天真,“南初,你记得三年前我和你结婚的时候,在教堂里说过什么吗?”
“…………”
洛南初的脸色,缓缓苍白了下来,她抬起眼看着他,看着面前这张让她爱了整整三年的脸。
“记得。”
“所以,别自作聪明,做一些自以为是的把戏。”
他松开了捏着她下巴的手,略带轻嘲的说了一句,然后转身从病房里离开了。
洛南初低下头,她抬起手按住了自己的额头。她的太阳穴隐隐作痛,有光影和声音在记忆里翻滚。
教堂。神父。穿着西装的傅庭渊。他冲着她温柔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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