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林尔这句话，楚云亭忍不住笑了。他真是太喜欢这样泾渭分明的林尔了。
林尔看着楚云亭捂着嘴盯着她傻笑，也有点想笑了。她拍了拍楚云亭的脑袋，问他：“你笑什么呢？笑的那么开心！”
楚云亭很开心的样子。他没有回答林尔的问题，反而说了一句：“尔尔，我继续教你写字吧！”
林尔摇了摇头，看了看楚云亭的右肩膀说：“你的伤在右肩，还是少用力的好，不然伤口都要裂开了。”
楚云亭说：“我不写，我就看着你练！”
在楚云亭水灵灵的，带着期盼的大眼睛中，林尔忍不住答应了。
天知道林尔最扛不住的就是楚云亭用他那大眼睛看着她，只要楚云亭可怜兮兮的，眨巴眨巴自己的眼睛，林尔就心软了。
林尔答应之后，楚云亭迅速跑到桌子旁边，给她铺好纸。
看着楚云亭这活蹦乱跳的样子，林尔有些担心：“你别跑啊，小心伤口！”
楚云亭心里面暖暖的。他点了点头。
林尔坐到书桌旁，继续练她上次没练好的字。
她上次写的是“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然心向往之。”这是她送给自己的话，也同样是送给楚云亭的。
林尔写的很认真。
这个时候，楚云亭忽然说了一句话，吓得林尔手一哆嗦，把笔掉了下去。
他说：“尔尔，你是上天赐给我的天使吗？”
林尔手一抖，墨洒了一纸。
楚云亭趴在桌子上，下巴抵着桌子。眼睛看着林尔写的那一段话。
“我母妃跟我说，每个人都会遇到自己的天使守护自己。那个天使会保护我，会让我在危险的时候化险为夷。”
林尔停下了写字的手，继续听他说。
“但是我觉得我很没用。什么也干不了还每天给你添麻烦，要杀我的人是谁都不知道，我待在你身边，就终有一天会给你带来危险。”
林尔放下笔，揉了揉他的头。
楚云亭还是没看她，继续说：“可是尔尔，尽管知道这些，我还是……舍不得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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