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或者的话出个声,要是死了也喘个气哈。”
推开房门,看着屋子中摇曳的烛火,莫小北摸了摸身上的鸡皮疙瘩。
现在从她站立的角度来看,这个屋子足够黑夜足够破,而且比较关键的一点是,就在距离她不远处有一个木板床,床上似乎还躺着一个人?
不过想起刚才冷澈对于这人的关爱程度,恐怕对方化成灰了也会被装进玉盒子里面吧,现在瞅着破床板还有破屋子,莫小北瞬间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不过疑惑归疑惑,既然进了屋子,莫小北就算心里再害怕也要上前一探究竟。
这般下定了决心后,莫小北撒丫子直接跑到了床板的跟前。
“我去,我以为是什么呢,原来就是一个人而已嘛。”
瞅着平躺在床板上的陌生男子,莫小北瞬间松了口气。
眼下判定对方性别为男,而且没有什么攻击能力,所以现在对方是圆是扁都由莫小北决定了。
“啧啧,瞧瞧这小脸俊的,要说你是男的我一下子还有些接受不了呢。”上前一把摸着男子的脸颊,莫小北叹道:“哎,你说你,用什么名字不好偏要用莫离,现在好了吧,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
一边说着一边摸着对方的脸颊,在不禁意间触摸到对方的胸膛后,莫小北直接呵呵了。
这哪里是男的,明明就是造就了飞机场的……女人。
虽然对方胸前没有几两肉,但是作为同性的莫小北来说,判断一个人的性别还是有准头的,当然忽视掉刚才的眼拙。
“难道你还真就是和我争风吃醋然后设计陷害我的心机表?”
摸着下巴,盯着对方紧闭的眼睛,莫小北已经在脑中幻想了好几个狗血版本。
现在这么一幻想,莫小北倒是发现了一丝端倪来。
要说她见冷澈也有好几面了,对方一看就是薄情相,而且前几天她还亲眼见着对方和美女酱酱酿酿了一场,让她相信冷澈会痴情于谁还不如相信母猪可以上树呢。
而且现在看周围环境,能把人狠心撂倒这破地方的,恐怕也不太关注着屋子的主人吧。
想通了这些,莫小北的胆子瞬间大了起来。
“莫离是吧,你说你干什么不好非要看上冰块,现在好了吧,自己快要被冻死了。”回头向四周看了看,再确定周围无人后,莫小北咳嗽了一声之后直接坐到了莫离的身边。
“哎,上辈子呢,我被莫离那货害死了,这辈子有个同名同姓的你躺在我跟前,不会就是来还债的吧。”
摸着对方温软的脖子,莫小北伸出手指在对方的喉咙处抠了抠。
“握了颗大草,这……这是男人?”
揪着自己的头发,看着眼前着实让人难以判断性别的某人,莫小北吓得直接坐到了地方。
如果说刚才她胆子还行,那么现在已经被对方吓了个半死。
“呵呵,没想到我们的王妃就这点胆量?”
“你……我告诉你,你最好坐着别动哈。”瞧着刚才挺尸的人坐了起来,莫小北快要跪了。
躺平的人还好处理,但是瞬间做起来的健康爷们她还真没有把握可以对付。
如今身处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眼前这人到底是敌是友还很难判断。
眼下说多错多,所以她还是毕竟嘴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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