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睡得早些,江容次日起来得比较早。
李老四江平刘子文看着江容吃早点。江容就着咸菜吃了一大碗粥,两根油条,一小碗炒饭。几个人等得很是着急,一等江容放下筷子,三人就急急的就让江容讲昨日去协领府发生的事。
江容心想,这种事发生了,不怕是假的,可是也绝不能因此而被关在家里不能出门,就象丽敏去京城以前,于是说“也没啥特别的啊,中午一下课了就送布过去,吃饭,再去书房去看收藏,文颜家的那个屏风真漂亮啊,再就是她额娘回来,表扬说布好看,有旁人担心会掉色,于是洗布,我们就去荡秋千了,再喊我们去吃点心,吃点心时有人跳出来问多少钱,再去吃饭,协领夫人问布,再就告辞回来。就碰到有人伏击,幸好安仔警觉,自己也警觉。
江平说,“这样也没惹啥事啊,挺好的大半天日子啊。”
刘子文想来想去,问,“江容再说下协领夫人问布什么了?”
江容说,“差点忘记,文颜很喜欢那个布,说颜色好,不显得她黑,穿一次都好。文颜额娘说那布很好,就是太红了些,想多要些淡些色的布。要送人赏人的。我说可以今天中午带我们能染的布的颜色让她选。”
江平说,“你今天不用去上学了,我带你去卫家台住着。让小刘掌柜送布过去吧,顺便说下江容胆小吓病了。”
江容跳起来捶打江平。
刘子文笑,“我过去问下怎么回事,刚好我们印的红色深浅印花布也一起带过去做样办。江容,你说怎么收钱呢?”
江容说,“该怎么收怎么收,交情归交情,生意归生意。工钱,成本,这些全得加上去啊。你去的话,先讲价格,讲了才让她们选,养了那么多人,还没有收钱回来呢。顺便帮我捎话给文颜文媛,说我没受伤,只是被吓着了,先不去上学。”
大家虽然都心情沉重,不过都还是笑起来了。
江平说,“江容你可以出去吧,你看有啥东西要带过去的。我们去卫家台住几天。”
江容说,“带上书和衣服就好了。”
李老四牵过一匹马说,“骑马,碰到事了也跑快些。现在江容是病着,用衣服包住头,同骑一匹马就好。过到那边,老实呆着,不要见外人。连那些种地的下人都不要见。已经让他们在做新衣服,衣服不用带了,书以后再慢慢送过去。”
江平嘿嘿直笑抱着江容跃上马背拍马而行。
刘子文问李老四说,“四叔,碰到这事了,要不要通知江容家里?”
李老四说,“通知个屁。这么久了没来看过江容,连自己的娃吃啥穿啥都不问的,通知了有什么用。再说了,江容是我们家的。关他们屁事。你进城先去告诉你爹发生啥事,让你爹去拦住江老头让他不要进城,进了城也赶快回卫家台,再就去那协领府找那夫人小姐们,说江容只是被惊吓了,让她们不用担心,让她们选布。”
刘子文骑马进城先去四海杂货,江老头已经到了四海杂货。刘子文向刘掌柜和江老头说起江容遇伏击的事,也不知是谁做下的。江老头与刘掌柜都大惊。刘子文说李老四说不要通知江容家。
江老头喝茶,沉吟了会说,“不通知是对的。不能让他们见到人。先拖着。”
刘子文问,“可是江容总是他们生的,拦着不让见,怎么拦得住呢?”
江老头笑,“不给他们见,他们能怎么样?”
刘子文说,“哭天喊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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