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又强大。她好像浑身都在散发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光芒。
还是说……他根本就是瞎了?
盛廷不想再多看这个女人哪怕是一眼。
他看也没看,直接捞了水盆里的另外一条手巾,单手拧了个半干后囫囵盖在了脸上。
眼不见,心不烦。
盛廷盖在脸上的手巾是景喜的。
景喜见他做出这样的举动微微皱了下眉头,等擦干净他的手之后,她掀起了自己的手巾就走,一句多余的话也没说。
这个屋子里设了屏风,景喜在屏风后面洗脸洗脚,然后躺进了被窝。
她把一只蜡烛放在墙角了,只留了一点微弱的光,既不影响睡眠也方便照顾病人。
但她睡不着,因为冷。
她刚翻了个身,忽然就听到房间里发出了一声响,似乎是有什么东西砸在了墙壁上。
紧接着屋内唯一的一支蜡烛就熄灭了。
景喜整个人僵硬了下来:“谁,是你吗盛廷?”
床边传来深呼吸的声音,紧接着是盛廷冷淡的嗓音:“睡你的,不管听到什么就当没听到。”
“什么意思?”景喜拥着被子坐了起来,想了想,她反应了过来,“你是尿急吗?”
那边没了声音,但景喜感觉自己似乎听到了咬牙切齿的声音。
她赶紧披上外衣站了起来:“你等一下,我来吧。你身上有伤,蜡烛熄了又什么都看不见,别把刀口挣裂了。”
盛廷听见景喜的脚步声,立刻低喝:“你走开。”
“我不。”景喜重新点燃了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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