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席凤又提起了讲经会的事,“要不是你帮忙,我和阿娘就要天天来回奔波了。”
虽然,这件事是以楚家的名义帮她的,但她知道,一定是楚离帮的她,除了楚离,她还没有和其他楚家人有过接触。
楚离嗯,大大方方的接受了她的道谢,还道,“我记得你家里有一家香烛铺子,你家铺子里卖的香都是自己做的,你可有想过给寺庙献香?”
“献香?”
“今年的讲经会,会请来其他寺庙得道高僧过来讲经,到时候杭州城方圆几百里的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都会去听经,小门小户的人也会赶着去凑热闹,若你家能当众献出比别人家都要好的盘香或者大线香,那你家还用何愁香烛铺子以后的生意。”
楚离说的这事,完全是长脸出头的大好事,可是,席家的制香技术,席凤很清楚,压根儿就没有任何出挑之处,更别说制出大盘香和大线香,万一那盘香没有做好,燃烧到一半自动灭了的话,那席家香烛铺子的生意不但不会迎来红红火火,还会遭到惨烈的打击。
“怎么,你没信心?”见她许久没说话,楚离微微挑了挑眉道。
席凤毫无形象的冲他翻白眼,“别想用激将法对付我,没用。”
“你是在担心你家的制香技术?”楚离被无理对待,也没生气,只是盯着她的眸子里隐含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若有似无的笑。
“据我所知,席家的制香技术,在百年前可是杭州城首屈一指,不管是在制作盘香还是线香方面,都无人能跨越,这才过去多少年,席家不至于把老祖宗的手艺都丢了吧?”
席凤忍不住又想翻白眼,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你也说那都是百多年前的事情了,别说席家制香技术不在了,就是在,也轮不到我们旁支来继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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