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被刀划伤,切伤都不知道多少次了。每次都是涂点药,或者直接不管。她都选择自觉忽略了。
被他这么小心的呵护着,凌洛心里涌动着一阵阵感动的暖流。
“以后不准碰厨房里的鲜生物体。”解书臣淡淡的命令着。
“啊?做饭时候弄伤是很正常的事情,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能因为这样就不许我下厨对吧?”
“你吩咐我做就好。”
“不,”凌洛坚定的道:“二哥,下厨是一种很快乐的体验,不就只是受了点小伤而已……”
“那以后我处理好鲜生的东西,你再动手。”
“……”好吧,看来解书臣是铁了心的不准她再‘乱动’了。
“洛洛。”
“嗯?”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给凌洛上好止血贴,解书臣将她的手放到手心里,轻轻的握着:“你现在是我解书臣的妻子,大事我听你的,小事听我的好吗?”
“!”不太对吧?现在好像大事是她听他的,小事也是她听他的好不:“那什么才算是大事?”
解书臣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将她的手放到了自己胸口处:“就像……你叫我二哥,这样的大事,我只能听你的。没办法抗议。”
凌洛心里猛的一跳。
解书臣这是在撒娇么?!
“但是,”解书臣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我还是想抗议一下。洛洛,以后能不能多点叫我名字,或者叫我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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