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唱妇随,夫慈子孝,守望相助,怎么让我感觉,生在解家,嫁进解家,是非常幸运的事呢?”
“解书臣,你不用单单打打,你到底想要干哪样?”这一刻,解书臣的声音对解宇风来说,是那样的刺耳。
他恨不得暴揍解书臣一顿。
解书臣坐在凌洛身边,看着这样的情形,他觉得非常非常的不舒服!
解书臣挑了挑眉:“三弟,淡定点。如果月月你这么讨厌我妻子,为何你不直接拿着酒敬她呢?洛洛跟你没仇,这大好日子的,她必定要喝下去,因为她心里肯定是不设防的。月月你又何必绕这么大的圈子,扮成我妻子的样子,然后还让凌沫带着凌洛进来?这里面本来就不成逻辑了。”
解月月嘴一抿:“我亲自敬酒的话,她倒了,我岂不是直接进警察局,我才没那么笨!”
“嗯,好像是这样没错,”解书臣笑了笑:“巧就巧在,凌沫为什么知道是这个小房间?这么多酒当中,为什么只选了这一支?如果这一切都不是事先安排好的,那月月你把毒下到小房间里的酒,那岂不是多此一举?想想到时候中毒的可能不是凌沫,也可能不是我妻子,而是别人。”
“噢对了,那样警方一查起来,就确定是我妻子所做对吧?”解书臣突然反问解月月。
这样的分析,刚好给了解月月‘台阶’:“没错,只要有人出事,她的责任就逃不掉!”
“问题是,这事情太巧了,巧到凌沫成了三弟的妻子。呵,就好像是两个人事先合谋好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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