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骂张强越狠,敖永定的脸就丢得越大!
至于张强这家伙,为了奉承敖永定,竟然连总裁楚雅丽都喝止不住,本就该打。
陈翔这样做也许不是最好的方式,但肯定是最直接有效的方式。
他这是敲山震虎,帮楚雅丽立威,让那帮小股东以后搞上不得台面的小花样时,心里有所忌惮。
楚雅丽见陈翔一下就把高大威猛的张强打瘪了,也就懒得理会了:谁叫那张强,连她这个一号人物的话都不听了呢?
又听到陈翔这样骂张强,楚雅丽心里感动不已:陈翔做我年薪二十万的特别顾问,超值了!他这是用他特有的方式,帮我在公司树立权威呀!
别的董事听了陈翔的话,同样心头一震:“二股东敖永定怂恿大家,趁楚雅丽初掌大权,羽翼未丰之时,大伙乘机在大股东楚雅丽的股份里多捞好处。大伙如今都被他所鼓动,合伙捣楚雅丽的鬼。
“可现在这个陈翔痛骂张强的时候,又何尝没有指桑骂槐,杀鸡敬猴的意思呢?看来,在敖永定跟楚雅丽之间,往后还是得多斟酌斟酌,不能再被敖永定牵着鼻子走了。”
直到把张强的脸抽打成猪头样,陈翔才收手,由那两保安扶着他走了。
这时候,董事们也全到齐了,大家都自负是见过大风大浪之人,便把这么个不和谐的小插曲抛在一边,开起董事会来。
一张环形实木大桌,每位董事面前一个白瓷茶杯,董事会便这样召开了。
只是那个敖永定的巴掌,跟陈翔砸出来的拳头碰撞后,现在连茶杯都端不起来。
他便不喝茶,免得左手端茶杯,被别的董事暗中笑话。
陈翔坐在旁听席位上,听着他们开着董事会,感觉这些有钱人当真心眼多多,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似乎包含着另一重意思。
整个董事会,就是一个斗心眼的会议,有跟竞争对手斗心眼斗策略的商议,更多的还是纠缠不清的窝里斗。
就比如,楚雅丽刚才极力想上马一个很有前景的高科技项目,可别的股东们纷纷不赞成,说这耗资大,投资周期长,投资风险大。
楚雅丽虽说有绝对的控股权,一意孤行也不是不可以,但还是得讲民主,讲群策群力,不然,到时候那些小股东们撂挑子撤资,或阳奉阴违,那就将麻烦不断了。
陈翔很庆幸,庆幸自己现在只跟楚雅丽个人合作,而非跟整个明德集团合作,要不然呀,以后啥事都得跟这些心机深沉的家伙扯上半天。
好不容易等到开完会了,陈翔又跟楚雅丽回到了总裁办公室。
每当楚雅丽开完董事会,秘书小何都会贴心地送上来一杯香浓咖啡。
这次也一样,跟以往有所不同的是,何秘书这次一下端来了两杯,一杯递给了陈翔。
“谢谢何秘书!”陈翔道谢。
“陈生无需客气,其实我很高兴为您送来这杯咖啡。因为以往每次的董事会结束以后,楚总她都要独自呆坐在这办公室大半天,而今天,有您陪她喝这杯董事会后的咖啡。”
何秘书说着说着,她感觉鼻子有点酸,眼睛都不由湿润了。
“这样啊。”
陈翔听了,心中再次感概:楚雅丽这个年轻的光鲜总裁,其实着实不易啊。
“多嘴。”楚雅丽轻嗔了何秘书一句。
何秘书退出去后,楚雅丽对陈翔说道:“这小何是自小跟我一起长大的,所以,她跟我名为上下属关系,其实说是姐妹也差不多。”
“哦,怪不得我觉得,你们两人气质上有些相似之处呢。”陈翔说道。
“那肯定有一些吧。今天这场董事会,你感觉如何?”楚雅丽问道。
“董事会,扯皮会,确实很扯皮的,今天我算是见识了。呵呵!”陈翔笑着说道。
“啊?!你这样觉得呀?”楚雅丽被他这个观点雷倒了。
“不过扯来扯去,都是为了软妹币!但我发现他们不单单想从外面赚软妹币,更多的还是想着从你楚家谋利益!”陈翔说道。
“嗯,你也看出来了。那你觉得,我应该如何应对?怎样才能把他们的歪脑筋打消掉呢?”
楚雅丽年纪比陈翔还小一点,整天跟那帮老家伙们谋权夺利、勾心斗角,还要谋划公司发展的,她实在有些吃力,所以,她想征询一下陈翔的意见。
“其实,你只需要将复杂的问题简单化。”
陈翔喝了一口咖啡后,淡淡地说道。
楚雅丽一听陈翔好像有办法,忙追问道:“怎么样简单化?”
“一句话来说,就是:谁对你使坏,你就打击谁,把他打惨了,别人就不敢轻易惹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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