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柯玲琅才抬起眼眸重新面对着媒体镜头,缓缓开了口:“至于我和我先生是否会离婚这件事情,我想我目前还是无法回答你们的。”
微笑着昂了昂头,柯玲琅自信地将红唇一扬:“因为我现在还很爱我先生,我和我先生生活得很平静。我希望大家都可以祝福我和我先生,而不是总盼望着我和我先生分手,谢谢大家。”
将麦克风换给了那位记者,柯玲琅在保镖和束修的护送下挤出记者的围阻,上了车,朝郜家驶去。
越泽看到这里,举起遥控器关掉了电视机。他面无表情地靠在沙发靠背上沉默了片刻,突然怒眉一拧,随手抄起放在茶几上的洋酒瓶就朝镶在墙面上的电视机砸了过去。
洋酒瓶没有砸中电视机,飞向了墙壁被砸得粉碎,发出了“嘭——”的一声响,而后酒水四溅,玻璃碎片向四面八方飞去。
越泽面无表情地看着四碎破败的酒瓶,挤了挤怒眸,低声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了一句:“玲琅,你真的让我太失望了!”
柯玲琅又回到了她和郜承宣那栋冷冰冰的房子里,打算重新开始她和郜承宣虚假的婚姻生活。
人才刚刚踏进前院,柯玲琅便看见早早已经站在客厅门口等候着她的郜承宣。红唇微挑,她关上大门,迈着不疾不徐的脚步朝郜承宣走了过去,而郜承宣也端着一杯酒朝她迎了过去。
走到离彼此还有一米远的地方,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
柯玲琅微笑地看着郜承宣,轻声说:“好久不见。”
郜承宣端着一杯酒,淡漠地看着柯玲琅,说:“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不!我会回来!我是回来看你如何丑态百出的”
郜承宣垂下眼眸思忖了一会儿,才重新将视线移到了柯玲琅的脸上:“你究竟怎样才肯跟我离婚?”
柯玲琅从郜承宣的语气中听到了征询的语气,这让她感觉很不安,也不爽:“真没想到你郜承宣做事,居然还需要征求我柯玲琅的意见。”
走到郜承宣身旁,柯玲琅斜眸瞥着他,说:“你要是这么想和我离婚,大手一挥,随便制造一起‘意外’杀了我,不就可以恢复自由身了?何必要假惺惺地在这里征求我的意见呢?”
郜承宣听着柯玲琅的话,总觉得哪里很不对味。他伸手拉住了柯玲琅的手臂,生气地瞪着她:“你好像很想让我杀了你?”
“不!并没有!”言简意赅地回答了郜承宣一句,柯玲琅甩开他的手,拖着行李箱朝楼上走去。
当她走到三楼楼梯口,放下行李箱正准备朝防盗门上输入密码的时候突然停住了伸向密码门的手。盯着面前的门沉默了片刻,柯玲琅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讽刺了。
转身下了楼,柯玲琅站在楼梯中央望着此时正靠在玻璃门上喝着闷酒的郜承宣,笑着嘲弄道:“郜先生对我的房间很感兴趣?”
郜承宣微微一愣,回头面无表情地看着朝他缓缓走来的柯玲琅,问:“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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