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越泽不好意思地收回了手,柯玲琅有些尴尬。她没想到越泽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回国,甚至还让他碰上了自己被人绑架这种事情,不禁有些难过。
紧抱着自己,柯玲琅蜷缩在车的一角慢慢地舒缓着自己紧张的情绪。她现在已经好了很多,不像刚才那么难受了,不过浑身乏力还是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对了!刚才在那栋楼里,你是在跟谁说话?”
柯玲琅刚才在楼里的时候隐约听到了几声枪响,还有越泽和别人说话的声音。很明显,越泽应该是跟那人起了争执。不过对方一直没有开口说过话,柯玲琅猜不到对方是谁。
越泽愁眉不展地盯着柯玲琅,摇了摇头,回答:“没什么,手下人罢了。”
“哦哦!”柯玲琅见越泽似乎并不是很愿意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说下去,也只能选择了打住。
垂眸沉思了一会儿,柯玲琅又问道:“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呢?”
“是束修!”
越泽贴心地将从柯玲琅身上滑下的外套往她身上提了提,回答:“束修说他一直联系不到你,所以就有些担心。回到公司的时候,发现你已经不在公司了,就根据你车上的定位仪找到了你停车的那间停车场,所以我就找到你了。”
明白了是束修帮助越泽及时找到了她,柯玲琅这才解开了心里的疑惑。她担忧地上下打量着坐在一旁的越泽,有些不放心,当即靠上前拉着他的手臂,急切地询问道:“我刚才在楼里听到了枪声,你还好吗?没事吧?”
一抬头,她就对上了越泽五味杂陈的眼神,心中不安,在拘谨中她还是放开了越泽的手。
柯玲琅知道越泽有很多话想说,也知道越泽现在想问她些什么,可是她没有办法给他一个解释。
靠在车上,柯玲琅安静了下来。她披着越泽的外套,沉默地望着车窗外,眉间透着阵阵阴郁。
越泽难过地凝视着突然就沉默了下来的柯玲琅,知道现在柯玲琅还没有从恐惧症中缓和下来,也不好再说什么破坏气氛的话,只得保持安静的坐在柯玲琅旁边,直到两个人到达医院,找到苏乐容。
权宏旷一听到冷雨真出事了,立刻丢下公司所有的事情,开着车一路超速狂奔而归。他急切地推开房间门,看到面色苍白的昏睡在床上的冷雨真,感觉自己的心都凉了半截。
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床前,权宏旷不由分说地揪着私人医生的白大褂,朝他咆哮了一句:“雨真怎么样了?她怎么样了?明明我今天离开的时候她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出事了?”
医生好像已经习惯了权宏旷易怒的性格,不断叫他冷静一点,试图抚平他暴躁的情绪。
“权先生,冷小姐的身子越来越弱。她的心脏本来就越来越不好,可能是因为做了噩梦受到了惊吓,才会犯了心绞痛。她应该是在惊慌中从床上摔了下来,又被台灯砸到了头,所以才会昏过去,应该睡一会儿就会没事了。”
权宏旷听医生说冷雨真没事,这才稍稍冷静了些。
看着躺在床上,手臂上还吊着针的冷雨真,他就心疼得不行。
走到床前,他紧握着冷雨真的手,一双眸子里流露出来的全然是难以言喻的疼惜。冷雨真的脸色几乎已经接近了最惨白的程度了,双颊真是一点儿属于人的血色都没有。她的额头被台灯砸到了,额角淤肿出一块儿,让他看得是又气又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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