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蹊看着他幽深暗沉的双眸,那夹杂着的浓郁而复杂的情绪,让她看不懂,却感觉心头狠狠一颤。
顾景行俊美的脸上那抹疼痛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来自极点冰川的冷沉,仿佛能将周围一切冻僵陨灭。
那双寒意逼人的黑眸,染上了一丝薄怒,稳稳将她攫住,迸射出犀利而冷寒的光芒,直击慕言蹊的心底,仿佛要将她看穿。
他薄唇轻启,发出的嗓音像是淬了冰,字字敲击在慕言蹊的心头。
“你不爱我?那你爱谁,季擎宇?”
慕言蹊呆呆地望着他,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可怕的顾景行,仿佛是一只隐忍着的野兽,随时能把她轻而易举撕碎。
隔了好一会儿,慕言蹊才后知后觉听清了他的话。
季擎宇?怎么又提起季擎宇了?
思索了一下,慕言蹊就想明白了,他那天看见她和季擎宇在马路边的一幕,现在也一定知道她今天去了越宇集团,才会这么想的吧。
“我爱谁,跟你没有关系。”慕言蹊已经没有解释的必要了,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远离他。
顾景行冷哼一声,眉眼间寒气阵阵,声音沉如冰霜,“你是我的妻子,你说跟我有没有关系?”
慕言蹊握了握指尖,努力保持着镇定,冷漠的道,“没有爱情的婚姻,只是一个空壳,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去把离婚证办了,你如果没时间,等分居两年,自动离婚。”
慕言蹊说完,疲惫地站起身,往衣帽间走去。
刚走出两步,手腕就被一个大力抓住,紧接着身子一个后仰,重重地跌回到了沙发上,紧接着一个挺拔的身躯压了上来,将她禁锢在了沙发里,动弹不得。
顾景行如鹰隼般的黑眸闪过杀气腾腾的凌光,整个人阴鸷得厉害,如野兽盯着猎物一般紧盯着她,声音冰冷凉薄,“就算是空壳,也照样受法律保护,顾太太也有责任履行义务。”
话音一落,慕言蹊觉得肩上一凉,无袖连衣裙瞬间被他撕成碎片,扔在了一边的地上。
“顾景行你干什么!你放......唔......”
慕言蹊的话尽数被他的吻堵了回去,这不是吻,是惩罚的撕咬!
他毫不留情地探进她的唇齿间,咬住她的唇,反复吸允搅弄,血腥味很快蔓延开来,分不清是慕言蹊的,还是他的。
慕言蹊只觉得疼,胸腔很快被他的气息填满,快要缺氧窒息。
她的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却使不上半分力,越挣扎,他的力道就越大。
许久,慕言蹊快要彻底喘不过气来,顾景行才放开了她的唇。
他的双手撑在她的耳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性感的薄唇,唇角染着血丝,看上去性感又危险。
还没等慕言蹊喘过气来,顾景行便重新压下身,吻住了她的脖颈,啃咬、吸允,很快留下一个个密密匝匝的紫红色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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