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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不好好用膳,东瞄西瞄什么?”
虽说八岁男女不同席,但是常家人丁稀少,旁支都分配到各个地方,常府里也就常昊然两兄弟。传说中的爷爷,也在奶奶去世后周游四方去了。
这家宴,也就没那么多规矩,都是一家人坐在一起同席。
常昊然看着自家闺女老盯着大哥看,不禁开口提醒道。
“无妨,想来欢喜也是许久不见我这大伯,好奇了罢。”常昊钦放下汤匙,扯了扯嘴角道。
欢喜吐了吐粉舌,难道她的目光那么明显吗?
常昊钦的声音如本人般清冷,欢喜暗赞一声,道:“爹,大伯说得对,我也是许久未见了嘛,想来大伯也是不会介意的。”
常昊钦这才正眼看了他这个侄女一眼,记忆中这个性格孤僻,又不会说话的侄女,何时变得这么鬼马精灵了?
自从妻子因病去世,他便甚少出自己院子,终日躲在院子里饮酒,画亡妻的画像。也很少见这小侄女。
“是,一家人不必拘礼那么多,昊然不要过多怪罪我这侄女了。”
说着又将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果然是酒鬼。
“大哥有所不知,这欢喜啊,已经被宠坏了,没大没小,皮得很。若是有云锦一半的懂事乖巧,瑾儿就不用操那么多心了。”
常昊然摇摇头,对于自家女儿这性子,他再清楚不过了,谁家女儿家会去爬假山的?他也疼欢喜,但是再来几次,瑾儿又得把眼睛哭红了。
若是欢喜知道老爹的想法,怕又要翻白眼了,都说女儿是爹爹上辈子的小情人,怎么到这里就不灵了?老爹眼里心里都是娘亲最大…
过分!
不过欢喜还是乐意看到爹娘感情好的,毕竟在一个有爱的家庭长大,想想都幸福的不得了。
听到常昊然如此说的君瑾不乐意了,她不否认云锦的优秀,但是在当娘的眼里,没有谁比自家女儿优秀了。
“喜儿还小,如今也懂事了,哪里还用操多少心啊?”
常昊然扶额,瑾儿这小性子。
“是是是,娘子说得对,是为夫的错。”
这一幕落在常昊钦眼里,似乎又想起多年前,他和亡妻琴瑟和鸣的画面,只是回首间,佳人难再寻。
他拿起眼前的酒壶,再次把杯子倒满,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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