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潜意识里,这些都是属于她的秘密,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的阿括。
牧斐一直在一旁关注着她的神色,眼看她的情绪莫名的低落了下来,本身情商就低的牧斐更是不知所以,他干脆将自己的那份蛋糕推到了越离沙面前:“我的给你,你不要不开心。”
越离沙瞪着眼前一脸无辜的牧斐,眼前的少年苍白而精致,乌黑深邃的眼珠就像上等的琉璃珠子,里面满满的都是她的身影。
越离沙心里一暖,伸手戳了戳他的额头:“我不是因为没蛋糕啦,傻瓜!”
她跨下肩来,悄悄的叹气着,为心里这股莫名的情绪而焦躁不安着。
西门将这一切都看在眼底,他端着咖啡杯,一边翻动着自己手里的时装订制手册,温柔地笑了笑:“你吃这么多,小心牙疼……”
这小妮子向来就有蛀牙,唐括一直都禁止她吃甜食来着。
结果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唐括一离开,她就要上天了。
“没事拉!一点点而已嘛!”越离沙撑着下颚不以为意的说到。
结果西门有名的“乌鸦嘴”又是一语成箴。
当天晚上,在实验室呆到半夜的唐括回来一打开大厅的灯,就见到了穿着单薄的睡衣蹲在厨房里痛苦的越离沙。
乌黑蓬松的长发散落了开来,披在单薄的肩头,笼罩了她半蹲着的身体,苍白的小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冷汗。
嘴唇也被咬破了,甚至可以看见上面的斑斑血迹。
唐括顿时吓了个三魂飞了七魄,手里的东西一扔就冲进了厨房,双手抓住她不停颤抖着的肩膀:“这是怎么了?”
正因为牙疼而痛不欲生的越离沙,见到唐括这张熟悉的写满了关切和慌乱的脸,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委屈,一直忍着的眼泪顿时就掉了下来。
“呜呜呜,阿括,我牙疼……”她哭得眼泪汹涌,直打着嗝。
唐括的心一松,还好,只是牙疼……
转念之间,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你吃什么了?偷偷吃糖了是不是?”
“是……是蛋糕拉!”越离沙越想越伤心:“药呢!你上次给我吃的那个止疼药呢,我都找不到了你这个王八蛋!”
她将忍着疼痛翻天覆地找药的委屈一股脑的发泄到了唐括身上,小拳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捶着他的胸口。
就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
唐括苦笑了一下,没好气的说:“我给你放在小药箱里了,箱子呢?”
“我怎么知道!”越离沙理直气壮的瞪着唐括:“不都是你收着吗?”
“败给你了!”唐括将她打横抱起来放在沙发上,又替她找来一条毯子裹着,又从冰箱里取出备用的冰块来给她敷着。
“你看,都疼肿了……”唐括一遍替她敷着脸,一边用指腹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她滑腻的脸颊。
他刚从外面回来,手上还带着春夜微凉的气息,冰凉凉的,蹭在她因为疼痛发热的脸颊上,倍感舒爽。
越离沙情不自己的用自己的脸颊蹭了蹭他的指头,就像一只在撒娇的小猫咪一般。
唐括哑然失笑,站起来揉了揉她的头:“自己敷一下,我去给你找药。”
站起来的唐括,一眼就看见了不知道在楼梯上站了多久的沈芊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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