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泛着健康的粉色的小脸,此时已经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滑落,因为太过疼痛,她不得不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殷红的血珠如同鲜花,绽放在唇角,刺痛了牧斐的眼。
他迟疑着伸出手,却又缩了回来。
“你……没事吧?”他素来冷静又冷漠的心里,突然有了些微的刺痛,为她苍白的脸和因疼痛蹙起的眉。
越离沙摇了摇头,甚至还有力气来勾起一抹笑容,尽管那笑是那么的虚无与脆弱。
“没什么大不了的。”她轻声说着。
可是牧斐分明已经看见她抓着自己衣领的手都已经起了一条一条的青筋,可见她究竟是花了多大的力气在克制自己。
牧斐不再说话,手指痉挛了片刻,终于下定了决心似的,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我送你去医院。”
“不……先……先帮我找到……阿括。”越离沙虚弱的躺在他怀里,半张脸被遮挡在蓬松的黑发下,只露出一截尖尖的,羸弱的下巴,与她初次见面时站在飞机的扶梯上华美又矜贵的模样大相径庭,这让牧斐不舒服到了极点。
他万年不变的神情终于出现了一丝可以称得上“怒气”的情绪。
“你是想死吗?”
“找……阿括……”越离沙仍然坚持着。
牧斐一言不发,抱着她就往楼下走。
在转弯的时候,却冤家路窄的遇见了高山一夫带着恒山代表团的一群同学。
“该死!“牧斐低咒出声,将越离沙的脸压向了自己的怀里。
眼尖的高山一夫一眼就看见了被牧斐抱着的越离沙,还没来得及纳闷为什么向来有着严重洁癖而从不与人想接触的牧斐为什么会抱着一个女人,一股突如其来的怒气就充斥这他的脑袋,致使他失去了理智,拦住了牧斐的去路。
“牧斐,你竟然违反校规在外面召妓?!”他铁青着脸指着牧斐的鼻子。
在赌场和一个女人以如此亲密的态度出现,除了召妓以外他找不到别的原因。
牧斐根本就懒得辩解,也来不及辩解,更不愿意辩解。
“让开!”他淡漠地看了一眼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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