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云栀更怔愣的是祁寒声,他听见动静时以为是军里的大夫,可睁开眼时看到的却是一双潋滟水光的明眸。
反应过来长臂一伸扯下旁边架子上的衣袍站起身的同时罩在身上。
整个过程之快云栀只看到了白玉一般的胸膛和精致锁骨,而后便只剩哗啦啦的水声。
祁寒声见她被抓包后依然毫不躲避直勾勾的眼神眯了眯眼。
瞥了眼架子上安稳摆放的剑,拉好衣袍后把剑拿在手里赤脚走到云栀面前。
云栀被他手里的剑一惊快速低下头想着对策,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古人诚我不欺也。
没等她开口解释,祁寒声已举起手里的用剑尖点着她的下巴微微用力往上一抬。
云栀被迫抬起头,躲避的眼神一下便被他锁住,下意识舔了舔干涩的唇颤巍巍道:“王爷…我…我不是有意的。”
“哪里来的不怕死的小东西?你可知按照军中规矩,私闯偷窥情报之人要怎么处罚?”
情报?
云栀想摇摇头否定这一说法,却因为下巴被顶得发紧只能动了动眼神,声音也变得含糊。
“我…什么也没看到,我只是想老找大夫,马场…有马生病…阿兄受伤。”
祁寒声听到马场二字眼神一变收起剑,“马场的马生病?是一只还是都这样?”
“一只。”云栀松下心神喘了口气,回想着那匹马的样子认真道:“不知是不是吃错了东西,那症状倒像是得了马癔。”
说完又补充道:“不过我只是猜想,最好是找大夫看看,要是别的马吃了同样的东西可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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