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是镇威王呀。”
意思是皇室中人都难以揣测心思,可他是镇威王便没关系了?他怎么就是个例外了?
想通这一点的云经纬脸色更加难看,“你要是听阿兄的话,以后便离他远些,皇室里的人可不是你能轻易接近的。”
尤其是镇威王这般心机深重的人。
这句话云经纬没说,毕竟他和镇威王的关系……
轻咳一声避开云栀澄澈的眼,“总之……”
“阿兄是不是和镇威王有什么过节?”
这话云栀上次在两人碰面时便想问,此时还是没忍住问出口。
云经纬瞥了她紧张的眼神,故作深沉严肃道:“是,我最讨厌的便是那镇威王。”
“那一定是阿兄做了什么得罪王爷的事,否则以王爷的性子是不会与阿兄计较的。”
云栀说得笃定,说完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瞥了云经纬一眼绕过他往前走。
云经纬一愣,内心怄得快要吐血,快速转身追上去。
“小栀,你和那祁寒声才认识多久就开始胳膊肘往外拐要是以后……”
“阿兄最好不要直呼王爷名讳,若是被人听了去阿兄又会惹王爷不快了。”
…
入夜,夜更凉了,一弯新月挂在天边散发出冷幽幽的光芒,四周的荒草在夜风中瑟瑟抖动。
祁寒声径直走往牢狱,打开门后浓重的血腥气扑面而来。
焦武习以为常举着火把照明,一路有犯人寻着光亮上前冲撞牢门,嘴里发出的怪声配合着锁链的碰撞格外突出,狱卒冲上来一鞭子立刻老实了。
“真是命硬。”焦武嘟囔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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