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栀不好意思说是自个太难缠,挠挠头搪塞过去,牵过她的手,“姝然你呢,你怎么样。”
说完鼻尖动了动凑近她嗅了嗅,“好浓的草药味。”
云姝然也低头闻了闻而后迟疑道:“我为了躲过那宫女闯入了一座宫殿,她没跟上来,但我被那宫殿主人抓了个正着。”
“宫殿有些奇怪,到处都种满草药,里边也是很浓的草药味,那主人也有些奇怪,坐着轮椅,脸上是病态的白,瞧着阴森森的。”
云姝然想到那人的脸不禁抖了抖。
她原以为他会对自己这个不速之客训斥或是驱赶,可是都没有。
他就当她不存在似的,多余的眼神都不给,她便就这么走了。
云栀沉吟片刻,“若是坐着轮椅的话,那应当是三皇子,听说他身子一直不好所以也不怎么见人。”
“瞧着也是如此。那院子里的药味属实齁人。”
云栀却是一顿,她在宫中想到三皇子时便觉得有哪里被自己忽略。
是了,三皇子身体向来不好,可上辈子祁砚登基后她却还远远瞧见他好好的。
即使他身虚体弱,祁砚也不可能留他。
稚子何辜,他可是一个连孩童都下得去手的心狠手辣之人。
或许这个三皇子也不如表面这般简单,云栀沉了沉眼。
另一边的兰院。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
钱氏蹙着眉拍桌而起,目光紧紧锁着云霓裳。
云霓裳木着脸点点头,“千真万确。云栀不禁突然会了凫水,性情也像变了个人似的,母亲难道就不觉得奇怪?”
“她性情大变我原以为是你父亲和兄长回来得了仰仗,可加上凫水这事确实是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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