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九九八十一次屈辱
作者：火心平
“我们也不想造假啊，可是一下子要2000牛奶，如果不参水进去，我们哪来那么多牛奶啊！”9头牛低着头，眼睛躲躲闪闪的，极力回避红腹锦鸡犀利的眼睛，全都是一副无地自容狼狈不堪的表情。
“你们产不出那么多牛奶，不会问自己的姐姐妹妹七大姑八大姨帮忙吗？”红腹锦鸡继续暴跳如雷尖嘴利牙地大呼小叫着：“你们以为我们容易吗？——我和大赞红兔从28楼一层一层跑推销，总共被拒绝了九九八十一次，我们的心灵总共受到九九八十一次打击，九九八十一次屈辱。我们身心疲惫，好不容易才碰到光头钱，签到一个团单。我还以为，我们从此可以过上王子和公主般的幸福生活。万万没想到，我们即将到来的幸福生活被你们这一群道德败坏丧心病狂要钱不要脸大笨牛，瞬间摧毁了。”
牛姐也气得火冒三丈说：“是呀，建一幢大楼，一砖一瓦多不容易啊，摧毁一栋大楼只需要一瞬间。我们正处在创业初期，要树立自己的品牌，要赢得客户的信任，多不容易啊！大赞红兔和红腹锦鸡两个人跑业务多不容易啊！你们以为客户是傻子好忽悠啊，现在的人都是人精，个个都比咱们聪明。我猜，光头钱肯定已经知道是你们把假冒伪劣卖给他了，所以，他给你们的钱是假的。要不，为什么我们拿到手的是真钱，因为我们卖给他的是正宗的真牛奶。这世界是公平，你付出什么，得到什么。一份价钱，一份货。”9头牛不约而同地低头认错：“董事长，我们错了！保证以后不再犯这样愚蠢的错误。”
“你们这叫自欺欺人，害人害己，搬着石头砸自己的，砸我们自己的牌子，砸我们自己的生意！砸我们自己的饭碗！一切的一切都被你们搞砸了！”红腹锦鸡越说越激动，竟然哭了起来：“你们滚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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