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飞哭笑不得:“我算服了你们!”
再次,那妮子和高飞一起逛商场,指着一排名牌衣服,趾高气扬地吩咐:“猛男,咱爸咱妈喜欢什么款式,你给仔细挑挑,待会一块打包!”
“咱爸咱妈?”高飞差点摔一跤,“八字还没一撇好不好?”
“不好,提笔一写,不就得了,早晚的事。”那妮子轻哼一声,一副傲娇模样,继续指挥,“快点挑,我可忙着呢!磨磨蹭蹭的,你还像个男人吗?”
店里的年轻营业员以为高飞是吃软饭的家伙,纷纷投来异样目光,这让他有点不自在,赶紧投降:“他们平时不穿这个,要买就买便宜的。”
“又不是你出钱,废什么话?咱爸咱妈高兴就好!”谢古灵瞪起大眼,“快挑,耽误了这事,晚上准找你算账!”
这下营业员的神态更精彩了,心里为“猛男”二字找到了合理解释。
“你这是败家啊。”
高飞一边感叹,一边各挑了一款,那妮子压根不满意,足足让他挑了十几套。
“那么多衣物,叫他们怎么带回去?”
“托运呀。”
买单的时候,不出营业员预料,那妮子财大气粗地刷卡。
高飞提着大包小包,活劈了那妮子的心都有!
最后,那妮子送衣物给鬼拳夫妇时依依不舍,满脸伤感,仿佛要跟他们永别似的,使得阮冬竹将她揽在怀里,好生怜爱。
高飞只得叹气,这丫头如果去拍电影,妥妥一青年影后。
这演技,谁与争锋?
鬼拳夫妇在下午结束东水的行程,和鬼手二代分坐三辆车,一起前往罗田县,他们将在那里住上一段时间,再直接返回南州。
罗田县和怀远县相邻,经济较为落后,却是一个全国生态县,森林植被保存完好,自然风景区多不胜数,旅游业远近驰名。
鬼厨就住在罗田乡下,盖有一栋大房子,不输城里的精装别墅,独自管理一大片菜园,专门种植有机蔬菜,四季供应滋味阁的所有店面。
高飞等人到达时,菜棚里传出鬼盗兴奋的声音:“哇哈哈哈,没想到打理菜园这么有趣!老三啊,以后就跟你混了,你可不要嫌我人老手残!”
鬼厨波澜不惊的声音接着响起:“能和老大共享天伦,何乐而不为?”
下车后的鬼拳面露喜色:“老大到啦?”
穆容撇撇嘴:“老头子昨天就来了,想要给四叔一个惊喜,特意让我保密。”
“呵呵,果然是惊喜!”鬼拳微微一笑,然后朝着菜鹏大吼,“老大老三,你们躲在棚子里孵蛋是吗?还不快滚出来!”
“汪汪汪!汪汪!”
居然敢打扰大爷睡觉,房门口那条懒洋洋的大黄狗撒腿站起,怒目而视,仰天咆哮,恨不得挣断锁链,猛冲上来咬两口。
“谁在外面大呼小叫,不想混了是吧?老三,跟我去活劈了他!”人随声到,鬼盗和鬼厨夺步而出,目光一个比一个热切。
三对眼睛瞅来瞅去,然后抱在一起慨叹:“整整二十年啊,我们都老了……”
高飞打量三个老鬼,暗叹岁月不饶人。
鬼盗断了一臂,豪情依旧,锐气已失,头上白发间杂,显现出退隐后的心境。
鬼厨完全像个老农,只有左眼的伤疤,似乎还潜藏着血性。
相互介绍后,两代人泾渭分明。
三个老鬼坐在一起,时而倾诉衷肠,缅怀往事,时而畅聊现在,憧憬未来。
鬼厨有个续弦的老伴,阮冬竹和她在张罗晚餐。
三个二代凑在一起斗-地主,输一张五十,每玩一盘都用微信转账,高飞再次坑了穆容两万多,使得那货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连秦洳水都赢了他八千多,如果赖账的话,脸面往哪搁?
鬼厨在餐桌上说:“对于复仇一事,这些年我问心有愧,好在两位兄弟大度,彼此都能理解,但我也不能置身事外。当年入狱时,我从一老人身上学到了一门刀法,叫《杂刀术》,虽然名不见经传,却相当实用。我在道上的微薄名头,都是用两把刀闯下来的。我打算把《杂刀术》传给你们,略尽绵薄之力。”
多学一门技艺并没有坏处,高飞和穆容都答应下来。
《杂刀术》是一本刀谱,可以用匕首使出,高飞看过刀谱后,大为惊叹,这门刀法繁复多变,招式刁钻狠辣,专攻人体要害,是实打实的杀人之术。
如果说他在魔鬼训练营和保镖培训学的匕首攻防,相当于特种格斗的话,那《杂刀术》就相当于惊蛰拳,难怪鬼厨当年能纵横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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