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驰哈哈一笑,满不在乎:“老人家,我好怕哦,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宋华屏板着脸呵斥:“支驰,你能不能闭嘴?我可不想因为你的口花花,给我的安保生涯再造成什么污点。”
支驰沉默少顷,扬声说:“好吧,我道歉,老人家,这次是真诚的。”
“行啦,行啦!”吴雅丽不耐烦地挥挥手,“只要你少开口说话,我的耳根子就清净了。至于投不投诉,到时候看我的心情!”
和吴茗离开前,宋华屏将高飞叫到一边:“昨天夜里,我没有跟你说什么吧?”
高飞顿时明白,对方不想自己对外透露昨夜的谈话,当即说:“好像没有什么,就是你讲了自己的安保经历,让我受益匪浅。”
“那就好。”宋华屏转而拍拍高飞肩膀,“多上点心,我有预感,今天盗贼会出现。”
望着时候宋华屏出门的背影,高飞喃喃自语:“搞得神神秘秘,跟地下党接头似的,你怎么知道章恒那会睡了,万一被那小子听到了呢?”
客房内,章恒坐在电脑前,耸拉着脑袋说:“你去睡吧,上午我来看。支驰既然这样安排,肯定有他的用意,兴许是我能力不够啊。”
高飞瞟了他一眼:“你丫的,昨夜都听到了吧?”
章恒沉默半晌,终于点了点头。
“受打击啦?你不会就这样垮掉吧?”高飞掏出香烟,抛过去一根,“我就知道你那时还没睡,华屏刚才还叮嘱我不要外传,这事你放心上就行了。”
事实上,宋华屏根本不担心被章恒听到,统筹部对章恒的性格侧写是,他能化压力为动力,心里越受刺激,成长的越快。
“放屁!”章恒不屑地撇撇嘴,“早晚有一天,我会超过你!”
九点多,吴茗给吴雅丽打了个手机:“妈,我和同学逛完大学校园后,准备去云峰景区玩玩,重温当年走过的路程,晚上才回去吃饭,中午就不用做我们的饭了。”
一个上午没动静,高飞起床后,收到穆容的信息:“孔子的车辆动了,估计下午就会出手。道上的朋友传来一条消息,孟子正在北方和孔乙己比赛偷窃。”
顾不得洗漱,高飞立马回复:“孔乙己是谁?”
穆容连续回复:
“‘孔乙己’是绰号,本人文学硕士毕业,明面是个作家,当年‘怪盗’的儿子。”
“老头子那一代,华国有四大盗贼名满天下,分别是鬼盗、霸盗、怪盗和侠盗,江湖人称‘东怪西霸南侠北鬼’!”
“听着挺像金庸的‘五绝’,可惜少了中部的盗贼。”
“据老头子所说,中年后的侠盗去了海外发展,在欧洲落网,被一个苏格兰场的神探亲手逮捕,最后死于牢狱,不得善终。”
“怪盗本人是画家,专偷清朝的国画,看对眼的自己收藏,看不上的拿去销赃,孔乙己却专偷文学古籍,真是一个比一个怪!”
“不扯了,我要去准备准备。”
高飞最后回复:“这边已布好陷阱,就等孔子上门!”
将手机一扔,高飞重新躺回床上思索,既然只有孔子一人在东水,那快递员就是她的帮手了,而且参与了第三起盗贼案,第一次和第二次盗贼案是不是孔子本人出手的?如果不是的话,想要抓到孔子就不大可能了,还要靠穆容那边。
“傻啦?”章恒回头问,“想什么呢?”
“那丫头给的诱惑太大了,我在考虑要不要答应她。”高飞一脸坏笑,“要不你给个建议,真娶了那丫头,我能少奋斗二十年!”
“瞧你那点出息?”章恒不屑,“上门女婿有什么好?没错,是可以一辈子吃穿不愁,生活滋润,但人在屋檐下,你还能有家庭地位?谢古灵现在貌美如花,看着自然舒心,但哪天人老珠黄了,你还会对她趋之若鹜?”
“有道理啊。”高飞感叹,“我要端正本心,坚决抵制这种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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