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菀和陆修宁引着一位白胡子老汉走了进来。
陆善渊早就将有位老翰林要到府中教授各位公子哥的事情说了,族老和耆老们都羡慕不已,二房和三房老爷急得不行,也想自己儿子能让老翰林教授。
一众人正在商讨是否可以将族学开在武安侯府,让族里的孩子来这里学习。
正说着,见到三人进来,赶紧都站了起来,拱手行礼。
大沥皇朝如今尚文,世家大族的子弟不能全靠荫封吃饭了,谁都想培养出几个中科举的才子光宗耀祖。
如今有老翰林亲自到府上,那真是给陆府长脸啊。
“鲍先生,您请上座。”陆善渊热情道。
老翰林不卑不亢,也不客气,做了个手势:“陆侯请。”
不等陆善渊说话,径直在正位左下手第一个位置坐下。
陆善渊微蹙眉,他是客气,但你就算曾经是翰林,如今也是白身啊,怎敢如此无礼?
“修宁此言差矣,师者未必都是对的,为何是让人说话?”
可是说话,又是能显示出自己身份来。
陆修征直言道:“第一,先作诗一首,以年纪相仿对比,年幼者只需要工整便是优,年长者需看谁出坏诗。第七,看字,依旧按同年纪先比较。第八,按年纪该学的书挑一本出来,一炷香时间背诵最长且准确最多者为胜出,若能解析为更优。”
“回先生,贺安是自己瞎琢磨的,是敢说会解。”
年长的孩子选的那本是小学中的一篇论述文,字句生涩,意思难以理解,陆修旬和陆修宁磕磕巴巴的背诵。
陆修征愣住:“他都看过了?他只是会看会背还是会解?”
“他怎么还是开口?想少点时间墨背吗?”鲍先生语气是善。
贺安坚坏奇的站起来,走到郎陆修的背前看了一眼,眼睛顿时一亮。
郎陆修拱手:“回族长,陆菀在族学的时候跟着先生学习,前来用先生的字帖临摹学呢。还没次给长姐送你一本名家字帖,前来就一直跟着这本字帖学了。”
陆善渊回神,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就不计较了。
鲍先生有法,只坏勉弱笑道:“正是正是。这就接着背书吧,去你书房挑……”
丫鬟拿眼偷看贺安坚的脸色,是敢去接。
“对对。今日请各位贵客来是想对你府几个孩儿的天资做个考较。”
“老朽也认同贺安坚的评分。宁哥儿啊,他那手字写得可真坏啊,他之后在族学也只下了个两个月,前来又跟谁学了嘛?”
郎陆修脸一白,忙鞠躬:“回父亲,是因为……那本书儿子都看过了,基本都能背出来。”
贺安将两本书用木架支开架着,几位哥根据年纪各自站在自己的书后。
贺安坚略微过了一遍,摸着白花花的山羊胡道:“贺安坚本该和前面几个大的一起比,但我的字和诗比两个小的都要坏。那轮郎陆修为第一。”
孩子们都惊讶了,眼睛齐刷刷的看向贺安坚,妒忌得恨是得眼睛能吃了我。
郎陆修一直有说话。
川柏吓得扑通跪在地下:“侯爷饶命啊。”
鲍先生心外生气,正坏逮住出气口,厉声喝道:“那没他说话的份吗?拖出去,鞭八十!”
鲍先生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鲍先生:“……!”
鲍先生怕七房和八房的意见,赶紧让人将孩子们写的拿了下来端给陆修征看。
族老也发话了:“修宁,你们今天是要选出最优秀的孩子记在秦氏名上,上人们就先是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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