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第二天入府的日子到来。
到也没有多紧张的只换了一身红衣,梳着一个妇人头了事。
因只是一抬轿子的事儿,也不用担心有什么忙不过来的。
毕竟没有锣鼓暄天,也没有宾客宴席。
有的,只是简简单单的话别,与家人吃着最后的一顿团圆饭。
随着侯府派来的轿子上门,云氏为苏晚荷亲手盖上了盖头。
由苏文和背她上轿时,穆哥儿把捧着的花盆递与了她。
没有哭嫁,大家都只是很平静的话着最后的话,也不管什么吉利不吉利,终是在侯府来人几次三翻的不耐中,云氏这才凝脸的将像征着出嫁女的水给泼了出去。
小轿晃动的抬了起来,看着那被抬得不走心,晃动得十分厉害的红轿,云氏站在后面,将捏盆的手指,捏得渐渐泛白的同时,隐着的眼泪儿,也最终是给落出了眼眶。
苏文和叹息的着两人回府。
下人门将红漆铆钉大门缓缓关上。
随着二月阳光的映照,铜色的铆钉上,耀着的刺眼光芒,虽明亮,但也寒冷的无人愿意接近。
小轿晃晃悠悠的自侯府侧门抬进,到府时,已是下响未时过了。
侯府布置的新房,是应苏夫人的强烈要求,选在了苏郁兰的主院的偏院中。
说是为了方便照顾安哥儿,将他们安排在了一院,可私心里,苏夫人还是因着心里不舒服,想以此作派的来恶心苏晚荷的同时,也提醒着冷天翊。
冷天翊会怎么想,苏晚荷不知道,可于她来说,不但不觉恶心,反而还甚是喜欢。
毕竟越多能提醒旧人存在的东西,于她,也就越安全。
抱着花盆,由着倚春倚秋搀着进了新房。
一进去,浓浓的梅香就扑鼻而来。
盖头下的苏晚荷只略微的皱眉了下,并不理会的等着扶坐在床后,就挥退了两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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