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副幸好去的是胧月庵的模样,让苏晚荷不由的苦笑连连。
今日苏老夫人与教引的话,很明显是为着让她进高门作准备。
只是进的是怎样的一种高门,又是什么身份就不得而知了。
想着,她伸手看了眼自已高肿的指尖,上响学的妇德妇言妇容,很明显不是为着狐媚而用。
若真是攀结官员结好,就不该学了这些。
心中存疑的挥着青竹下去。
走时,小丫头又问一嘴,可还要继续打听?
苏晚荷摇头,既然探听不出什么,想来府中已被下过封口令了。
她们没有银子,又是依附而居,怕是多有被人看不起之嫌。
闭眼沉思了瞬。
既然这样,就既来之则安之吧。
本来她也是无路可走。
想着,她便打起精神,努力的学着每日的课程。
有时一天下来,小腿肿得老高,十指也因拨弄琴弦,时常鲜血淋淋。
每每这时,去往和善堂时,云氏就止不住的一阵心疼。
给她吹着伤口,说着些鼓励的话,让她一定要坚持,莫要辜负宗家的一片好心。
苏晚荷自是笑着应对。
只穆哥儿每每一听,眼中总是泪花闪动。
这些日子,他也被苏府捧得高高,开蒙的先生请来单独与他授课,连着苏宵,有时也会亲自的前来帮着他,检查督促课业。
穆哥儿被这般捧得极为不安,很怕他越过得好,将来大姐就会越不好。
这日晚间,苏晚荷将多日来努力学成的一个荷包,递给云氏邀功。
云氏看得喜不自禁,很是感慨的似回忆一般的说道:“想你五岁的时侯,为娘千方百计的让你学着针线,结果你不是偷着跑到下乡摸鱼,就是缠着你爹爹求请。如今,到是越发的像个大姑娘样了。”
苏晚荷抿嘴垂眸,那时只想着人生重来一次,有一双疼她的爹爹娘亲,因着爹爹官身的原故,在那一镇上,可谓是要风得风,何曾想过还有变故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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