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溪震惊:“你什么时候打听的?”
“那天我们兵分两路,我带着他们去参加考核的时候,去找了朋友,让他帮忙抹除你火车票的记录,那样哪怕他想要对你做什么,也查不到。”
既然说了要保护她。
赵任城自然不会干等着。
深夜的风一阵阵的,几缕发丝划过张云溪脖颈,痒痒的,连带出心尖涌出一股暖意,侧头看向垂眸认真的烤鱼的男人,心跳逐渐加快,轻轻唤了声,“赵任城。”
赵任城侧头看过去,“怎么了?”
“你好好啊。”张云溪发自内心的感慨。
赵任城依旧保持原样坐着,漫不经心握着烤鱼的木棍,骨感修长的手指很快地蜷了一下,又松开,嘴角弧度止不住往上扬,“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旋即,话语一转。
“你需要帮忙的时候,记得叫我。”
张云溪心虚地低下头,她总觉得赵任城像是看出来了什么。
但关于自己是穿书的这件事情,真的没办法跟他说。
至于赵墨上辈子的未来,以后未来可能会被缪长鸿摧残,更是不能够跟他讲!
这太玄幻了。
男人眉眼间染上愁绪,张云溪于心不忍:“能说的我一定说可以吗?”
赵任城无奈把烤鱼翻面,“不说可以,只要你做的事情你不伤害你自己的身体。”
张云溪心中一震。
心头酸酸涩涩的。
扭头看向他,男人黑色短发干净利落,浓眉挺鼻,脸颊轮廓极其帅气,腰背肌肉匀称结实,线条流畅却并不过分夸张,让人很有安全感,黑色外衣布料勾勒出肩胛的轮廓,立体的五官下,眉眼深邃迷人。
如此粗犷的外表下却无比温柔。
张云溪心柔软成一片,看他眼神闪躲,故意问道:“你有瞒着我什么吗?”
“我最大的秘密就是偷偷的去在黑市赚钱给老首长,剩余的自然都能说,关于感情问题,我没有丝毫感情史。”
“我也没有,我从来都不喜欢吴东霖!”张云溪逮着机会解释。
听得出张云溪语气中的郑重其事,赵任城心间没来由甜丝丝的:“我能看出来。”
“噗嗤。”
张云溪扶额笑。
的确。
她对吴东霖的态度,除非是个傻子,都能看出来。
赵任城想到今天家里人跟他要钱,开口道:“跟你说说我的家里人吧,老首长和我二婶,你要是能和他们合得来,愿意去孝顺他们我会很开心,但假如说你跟他们合不来,你们之间没有联系,我去孝顺他们也是可以的,毕竟他们是我的恩人,不是你的,但还是希望假如有一天你们见面了,不要交恶。”
张云溪见他措辞那么严谨,禁不住笑:“我尽量。”
“嗯,但你完全不需要管我的亲生父母,我爸妈要是去骚你扰,你就来跟我说,我会把他们解决好。”
“好。”张云溪从不担心,因为赵任城是真的什么人需要报答。
而不是被所谓血缘捆绑住的人。
他都说起家里人了,张云溪决定自家情况,“你之前或许也知道,我除了赵墨没有其他亲人,假如能继续发展,我会把赵墨接过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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