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脸微微一红,“我……我从未和男子说过话,不知道说什么好。师傅也吩咐了,让月儿不要和外面的男子说话。”
说完,对受伤的女子笑了笑,带着一丝歉意。受伤女子轻愣,这才看清了白衣女子的长相,心里不由惊叹:这世上竟有如此纯真而美丽的女子,竟有如此动人的笑容,想必,那位师傅深知这美有多么诱人,才会如此的叮嘱吧!
见受伤的女子不说话,白衣女子还以为她有其他的伤,急问:“姐姐,你怎么哪?”
受伤的女子不好意思地清了清喉,道:“没事。”便不再说话,待表情自然些后,又道,“我叫惜慧,今年十八。你呢?”
白衣女子闻言,异常的开心,“我叫冰月,今年十六,以后我就叫你惜慧姐姐好吗?姐姐是山下来的吧!太好了,我终于认识了一下山下的人。”
惜慧看着冰月兴奋的表情,心里不知为何感到有些难过,“冰月妹妹以前从未认识过山下的人吗?”
冰月小脸一沉,“师傅从不让我下山,唯一一次下山,还是在四年前趁师傅不注意时,自己偷偷跟着一个老伯下去的,可没一会,就被师傅抓了回来。”
惜慧闻言,心里也难过,“没关系,等我回去打点好了一切,我会来接冰月妹妹去我家住上几天,到时妹妹就可以好好的在山下玩上几天。”
“真的啊!”
“当然。”
“那好,咱们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白衣男子与蓝衣男子一前一后,目送着两位姑娘有说有笑的离去。后面的蓝衣男子依然气愤,向前轻道:“公子,那白衣女子太无礼。公子明明救了她,她不但不感恩,还给公子脸色看,简直太过份了,公子为何不让我好好教训一下她?”
白衣男子依然看着两位姑娘远去的身影,似有所思,“并非她无礼,而是我们无礼在先。再说,如此美貌脱俗的女子,想必……”。
蓝衣男子没注意到白衣公子后面的话,白顾着道:“公子也没对她怎么样,再说呢,就是对她怎么样了又如何,这可是在我们北国国境内。”
白衣男子轻笑,“你啊!打仗练兵你行,排兵布阵你行,说起这女人的事,你就一窍不通了。”
蓝衣男子摸着自己的后胸,有些不好意思,“好像……好像是啊。”
“好了,你就不要再伤这个脑经了,走吧!我们还有正事要做。”
“是。”
南国皇城的司空府中,一位美丽的妇人半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上好的丝巾轻捂着嘴唇,连续不断地轻咳。让一边坐着的丈夫司空直、次子司空夜、长女司空凌月好是担心,忙围向床前,问道:“夫人,老夫再给你配些药吧?”
“娘,您这样下去不行啊!总得喝点药也会好啊。”
“娘,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你说啊!爹和弟弟好为娘医治。”
妇人摇了摇手,看着众人,有气无力道:“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都这么多年了,要能好的话,早就好了。看着你们一个个都好,我心里就放心了,只是我那小女儿……”说到小女儿,妇人不免哽咽,泪水便流了下来,“我那可怜的小女如今在哪呢?不知过得可好。”
见妇人如此,其他人也跟着难过。凌月含着泪,握起妇人的手在床边坐下,看着陷入悲痛中的妇人,轻劝:“娘,小妹一定会过得很好。娘不要再挂心小妹,保住自己的身子才要紧。若小妹知道母亲因长期思念她而久病不愈,小妹一定会伤心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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