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小院,辰渊沉默地帮青芜处理身上的伤口,又从怀里取出一个造型奇特瓷瓶道:“张嘴!”青芜乖乖张嘴。
青芜刚想说话牵扯到舌头的伤就疼的眼泪直冒。
辰渊紧张道:“莫要说话。”
青芜本想说自己来的。
辰渊:“快张嘴!”
青芜只能乖乖照办,舌头刚上完药疼意便被灼烧感压下,继而再无其他感觉,好像没受伤一样,青芜捏起瓷瓶,忍不住好奇看向辰渊,用眼神询问对方。
辰渊出神了一瞬勾起唇角:“一个兄弟送的。”
青芜想说话还是被辰渊制止了,好像知道青芜要问什么,便道:“也是你义兄,医毒双绝,这瓶药便是他所赠。”
也幸亏这瓶药自己才能在十年前带着她活下来,这一句却没有说出来。
青芜还想知道更多,摇了摇辰渊衣摆,辰渊无奈道:“我们只知对方存在却是见面不相识,我也没办法告诉你更多!”
这么神秘?辰渊好像知道青芜会怎么想一样。
辰渊:“这是为了更加保护对方身份,一人身死不会被有心人发现破绽。”
青芜在辰渊手心写字:接头暗号做任务
辰渊摇摇头,青芜纳闷,原主娘亲建了这像是间谍组织的,为什么不留暗号?那平时是怎么配合工作的。
辰渊道:“我平时除了学习训练,没有出过任务,你娘只提供优越的条件给我们,能学的怎么样完全看我们自己的意愿。我想其他兄弟和我一样也没有被要求做过什么任务。”
对他提出唯一要求便是:做青芜夫郎。回想当年知道自己抱着还在吃手指的奶娃娃会是自己未来妻主,当时是一言难尽,现在却无比感谢王妃当时的决定。
青芜更搞不懂了,这是什么操作!
丧葬铺内,素衣男子手指灵活的捆扎纸人,虽然纸人大小不一,比例关节却拿捏非常精准。
这时候门扉被踹开,一个彪形大汉带着几个小弟进来就是一顿乱砸,一个小身影被扔到素衣男子脚边,不停蠕动,发出呜呜声,男子摸索的拔下堵住小孩嘴的东西。
小孩嘴巴一得自由便焦急的道:“师父,又一个来抢铺子的。”
男子拍拍小徒弟的头:“知道了。”
彪形大汉不乐意听了:“嘿,这小兔崽子,怎么说话的,是爷要收回铺子!兄弟们是不是?”其他几个小混混立刻附和“是”。
大汉又朝门口呵道:“别挤在老子店铺门口,赶紧滚滚滚。”
即使听到大汉以主人身份赶走围上来的人群,男子还是不慌不忙的把小徒弟身上的绳子一一解开。
大汉见人不急不慢的顿感被无视了,“快把房契交出来,免得要受皮肉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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