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纱月在回王府的路上,又想起了在街上决定的十分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生孩子!只要想一想她和璃双一起拉着小宝宝在街上幸福的散步,全身都变得暖洋洋的,而这一幅场景就立刻就变成了她最期望,最盼望的事情。
司徒璃双骑着马将她紧紧的圈在怀里,像是怕她丢掉一样。慕容纱月感觉十分的心安和温暖。终于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相公,我爱你。”
司徒璃双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勒紧马缰,整个人都顿住了。
慕容纱月见他反映这么奇怪,撇了撇嘴,偏过身子,双臂大胆的搂住司徒璃双的脖子,“你不喜欢我?”
司徒璃双不答,是因为心中的狂喜,但看着慕容纱月清澈的眼睛,却渐渐的转为失落,也许月儿只是没有安全感而已,她只是下意识的依赖自己。
又驾起马,笑了笑,“不用担心,我会好好保护你的。绝对不让任何人任何事情伤害你。”
慕容纱月看了他一眼,气呼呼的说,“所答非所问,你就是嫌弃我!”
司徒璃双无奈了,他连爱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嫌弃她。揉了揉她的发,很认真很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月儿,我也爱你。”他的回答不像是慕容纱月的一时兴起,而是像一种承诺和宣誓一样严肃认真。
慕容纱月被这股子深情晃花了眼,倒觉得自己没有他心中装的多了。不过,既然他爱我,我爱他,那么他们,“双双,我们要个孩子吧。”
这回司徒璃双的反映就大了,差一点身体不稳摔下马。“你怎么又想到这事了。”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呼吸也不顺畅。
“要孩子!我们一家三口手拉手!”慕容纱月不依不饶的继续当初的话题。
司徒璃双再失去一点理智就会马上答应了,可他并不是会随便失去理智的男人,他知道月儿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她只是需要人来陪,需要一个温暖的家,如果真的有了孩子,她忽然醒过来,一定会恨自己的,看着她满脸期待的样子,自己却找不到搪塞的理由。
“你不愿意…”慕容纱月眉头一挑。
“不,不是。”
“那是什么!”眼看到了王府门口慕容纱月气愤的就要挣脱他的怀抱。
“是,是因为…”司徒璃双绞尽脑汁,忽然灵机一动,“那是因为生孩子很疼,还有生命危险。”
“我不怕!”
“可是我怕。”司徒璃双本来是搪塞,可是自己竟然被这理由给说服了。
“我不管!”慕容纱月推开他,噌的一下就跳下马,气冲冲的冲进王府里,司徒璃双脊梁一寒,感觉有什么重大的考验再等着他。
司徒璃双回到王府就一直狼狈的躲进了书房,不是他经不起诱惑,而是怕诱惑的人是他的王妃。试问被一个自己心爱的女子诱惑的男人怎么把持的住,这可是心里和生理的双重考验。一向对自己的定力很有信心的柳下惠,也是怕了。
但是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天刚黑,一个妖娆的红色身影就映入了司徒璃双的眼帘,不得不说,他抬起头的一霎那就有点晕头转向了,慕容纱月一身艳红,虽然衣服不是暴露诱惑,可那头上发饰,脸上的妆容,就真的像是妖精变的。
慕容纱月见他呆愣住,狡黠一笑,这可是画意巧手下的功劳。慕容纱月本来就很美,封印之后又是除去了多年的煞气和英气,多了女人的娇柔和妩媚,一双含着盈盈秋水的双眸,小巧的红唇说出的是令人酥麻的音调,“相公…”
司徒璃双赶紧将注意力转向公文上,不敢再抬头看他一眼,慕容纱月却是不依不饶,拉起了他的手,一下子坐到了他的腿上,司徒璃双闻着那馨香的气息,心驰神往,咬住下唇,用疼痛提醒自己,淡定,淡定。
慕容纱月微微一笑,感觉到了他的紧张,得寸进尺的用手环住他的脖子,嘴唇靠着他的耳朵,细细的气息让司徒璃双酥麻难耐,她的声音变得**沙哑,“相公…”
司徒璃双感觉自己快要扛不住了,看了光是防守是管不着这个小妖精了,一把放下手中的奏折,似笑非笑的转过都,看着慕容纱月。
司徒璃双漂亮的眼睛向上挑,含着说不出的笑意,嘴角微微翘起,“娘子,你知道怎么才能生孩子吗?”刚说完,他就忽然向前,他的嘴唇就离她的唇好近,气息喷到慕容纱月的脸上,那副模样做的比慕容纱月这个女人还魅惑。
慕容纱月被拆穿似地,站了起来,挠了挠头,刚才装出来的样子全部破功了。失败啊,失败啊,她根本不知道下面该怎么做。泄气的坐在书桌上,又忽然感觉头上的头饰好重,就拼命的将那些东西撤下了,还扯断了好多头发。
她不是很疼,顶多有点面上有点呲牙咧嘴,可一旁看着的司徒璃双却心疼了,拉住她的手,训斥起来,“扯什么头发!不疼吗!”说着,很认真的为她小心翼翼的卸下头上的发饰,每一个动作都是轻轻的,像是那一根头发都是他心中的珍宝。
慕容纱月不说话,司徒璃双不知那里掏出来了一把梳子,又为她梳起头来,忽然心里有点触动,“双双是在为我挽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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