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女？”顾一炀愣了一下。
“怎么了？”蒋茜挑眉笑问。
“领养手续是我爸妈签的字。”顾一炀走进电梯后，对蒋茜说道。
“伯父伯母不是不同意你领养冉城的女儿吗？”蒋茜诧异地看着顾一炀。
“我不符合领养条件。我跪了一晚，又让他们看了小染身上的伤，他们才勉强同意签字，但是不许我带小染回家。”顾一炀皱着眉回答。
“真是个可怜的孩子。一炀，我会好好照顾她。”蒋茜温柔地看着顾一炀，目光坚定地保证着。
顾一炀走出电梯，一路沉默。
“一炀，你生我气了？”蒋茜不安地拽住顾一炀的袖子，楚楚可怜地问道。
“蒋参谋，抱歉，我……”顾一炀回身，有些心烦意乱地扒了一下头发，“我其实在利用你。”
“不要说！”蒋茜扑进顾一炀怀里，用手捂住他的薄唇，“我爱你。只要你娶我我就满足了。”
“对不起！”顾一炀僵硬地站直身体，双手始终垂在身侧，即没有抱住蒋茜，也没将她推开。
“你会娶我吧？会吧？”蒋茜不安地盯着顾一炀的眼睛。
“会！”顾一炀闭上眼睛，痛苦地回答。
蒋茜激动地翘起脚尖，吻住顾一炀冰冷的薄唇。
在顾一炀将她推开前，她自动退后，一脸幸福地朝他摆摆手：“快上去哄哄小染吧。我的车停在咖啡馆门口，你不用送我了。”
顾一炀清了清喉咙，艰难地说了句：“路上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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