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宜修分别给乌拉那拉家和德妃传了消息,就看两边联合,能不能让胤禛脑子清醒一些。宜修自己也是有事情要忙的,她在给自己准备扶正的典礼。
宜修从此之后就是嫡福晋了,这是她在社交场的第一次以福晋的身份亮相,这场典礼很重要,不然在皇子福晋的交际中,会平白的矮人一头。
又过了两天,苏培盛带着一箱箱东西过来了,说:“福晋,这是先福晋的一部分嫁妆,爷和乌拉那拉府商量好的,一部分有您保管,一部分爷留着算个念想。”
“这是由乌拉那拉福晋给的嫁妆单子,奴才们收拾出来的。爷还说等过几天把正院打扫出来,您就可以准备搬进去了。”
宜修一直端正坐着,看着苏培盛呈上来的单子,收敛了大部分表情,“成,东西都放这吧,剪秋一会让人收到屋里。至于搬院子就不必了,本福晋在这住习惯了,就不必麻烦了。”
剪秋应下,接着就要送苏培盛出去,苏培盛无法,只能先回去禀告胤禛。
剪秋回到屋里,看到宜修有些惴惴不安,“剪秋,你说爷真的会来吗,他不会一气之下直接让我在这接着住吧?”
剪秋安抚宜修,“福晋,咱不是收到了德妃娘娘的传信吗,说德妃娘娘已经说通的贝勒爷,与乌拉那拉府的协议,也是娘娘做的担保,有什么可担心的。”
“咱们贝勒爷现在可不是个儿女情长的人,以后说不准,但最迟明晚,爷一定会过来的。”
看宜修听进去了,剪秋再接再厉,“福晋,您如今是福晋了,要像个福晋,您是唯一与爷能平起平坐的,您要学会给爷帮助,眼光不要局限在后院。”
宜修不是很明白剪秋的话,“我学柔则不行吗?”
剪秋却说:“福晋,先福晋是个合格的福晋吗?内不能管家,外不能交际,您怎么会觉得学先福晋是个好主意呢?”
宜修叹气,“我与柔则都没学过怎么当人正妻,如何能分辨好坏。”
剪秋接着说:“奴婢虽也没学过,但这几年看也看会了。正妻要会管家理事,将内院处理的安安静静,不要传出些不好的消息。”
“对外,身为皇子福晋,您要结交妯娌,对于贝勒爷的旗下人口,您要做关心,要拉拢,要如同母亲一般待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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