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内的装潢极尽致的华贵,何云刚一进入大门就只见金光耀耀,莹光闪闪,到处都是充满着皇族的尊贵气息。在那楼层顶部更有水晶制成,样式好看的吊灯,在灯光的照耀下幻化出无数的迷离豪光。充满艺术性的油画隔三差五的就能看到,这一幅幅想来都是出自宗师的手笔,更无任何匠气,令人看了不觉赏心悦目。门口是四名对排站列,穿着性感的美丽女郎,看她们年纪不过才二十出头,正值年轻。她们笑靥如花,对着每一个进入的客人都会弯腰鞠躬,而每每随着她们俯身,总会从那大开衩的领子内看到深邃迷人的沟壑。
来往的客人可以随意的去触碰她们,抚摸她们而不需要担心酒店的管理,似乎这在她们看来已经是习以为常,或者说是职业的缘故。她们会回应客人们的挑逗,脸上总会妩媚的一笑,因为金钱就是对她们来说最好的回报。
“沙扎克先生,我们已经等你多时了,快请进。”这是从大厅内走过来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中年男子,他来到走在为首的沙扎克身前,然后伸出带着白色手套的右手,与沙扎克礼貌的握了握手,然后指引着沙扎克往镀满金漆的二楼走去。
当他们一行人来到二楼之后,这里是一个巨型的赌场。何云目光环顾一圈后,发现里面居多的赌博方式都是利用扑克形成的,除却经典的梭哈,还有三张牌,二十一点等,当然也有骰子比较大小。
沙扎克是一个大方的人,他让那名年轻男子给跟随他来的所有小弟都换取了一万的筹码,让他们进去随便的玩乐。而他自己则是拿过由高脚杯装着的葡萄酒,一双眼睛很是随和的欣赏着这里的美景,似乎这里就是他心目中所信奉的天堂。
在这如同琉璃般的灯光下,人们走动之间将这里的奢侈演绎的淋漓尽致。何云不喜欢这种地方,在他看来这里虽然有着光鲜亮丽的外表,但是其本质却是时间最为丑陋的残酷和无情。赌博自古以来就是人之大忌,有无数的人因为沾染而无法自拔,乃至最后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可怜而又可憎!
“过去玩玩吧。”一旁的萌璐拍了拍何云的后背,然后指着一处赌桌说道。
何云顺着萌璐指着的方向看去,只见那里是一张方桌,此刻正有十几个人围桌而聚。为首有一个穿着暴露,身材丰腴的兔女郎,她作为荷官正在发着牌,就见她秀美的容颜上挂满了迷人的笑容,一双巧手早已经是将技术臻至大乘,可以准确无误的发给在桌边坐下,参与赌局的五个人。
“也好。”
何云虽然自心底厌恶这里,但是此刻身份不同,如果被沙扎克看出一些异样反倒有些不好了。于是他就跟随着萌璐的脚步来到了这处赌桌旁,只见里面是玩的是诈金花,俗称三张牌。那坐在荷官左手第一位的是一个光头男子,年纪五十多岁,从他身前堆积如山的筹码来看,他应该是本桌的赢家了。
“啪。”清脆响亮的肉击声突起。
只见这光头伸出右手在那兔女郎的臀部上狠狠拍了一下,他满是得意的说道,“哼,一对八也想来诈我的顺子,胆子不错。待会让你输了裤子走。哈哈。”
说完他无视周围其他人的目光,左手在那兔女郎挺翘的臀部上又挤有捏,更弹出中指不断的在兔女郎的沟缝中来回游走,不时又会狠狠拍下,传出响亮的声音。何云明显的看到那名荷官从眼底一闪即逝痛楚,想必任谁光溜溜的臀部被这样又拍又打也会忍不住疼痛吧,但是没有办法,荷官只能忍耐着,并且脸上还得保持一副任君作为,我自迎合的柔和笑容。
何云心里暗叹一口气,这就是玉和星这个泛着恶臭,到处都是金水魔窟的惠勒和城的现状以及缩影。
“愣着干什么,发牌。”那光头狞笑着,左手又是高高扬起,刚要重重的再次拍下,众人却只见一人来到这长桌边一处空缺的座位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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