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敢随在身侧,都能隐约察觉,看了一眼张修,便谨慎的说道:“张将军且勿动怒,我们此次去王庭,便是要兴师问罪,切不可自乱阵脚。”
“哼,老子想砍了那呼徵单于。”张修面露煞气,眼中凶光乱冒。
在另一侧的王岩,却是转头四顾道:“匈奴按兵不动,害我大军惨白,失去大片领土,自然不能轻饶。”
“峻毅说的没错,匈奴着实可恨。”张修按了按佩剑,疑惑的看向王岩:“你找什么?”
“没什么。”王岩摇了摇头,心中却在疑惑。前日吕布答应回来,可为何一直没见到?
大军行至七、八里,
在途径一处山坳时,忽然有十匹轻骑,随在了队伍后面。
“张兄,你怎么没去过王庭?”吕布满面郁闷,对张修抱怨道:“早知道是这样,何必半夜起早。”
“吕校……他们去王庭时,末将并未跟随,自然不知路径。”张杨一摊手,苦涩的说道:“我以为你知道,连地图都没带。”
“我要是知道,还找你干嘛?”吕布叹了口气,看着远方说道:“那就跟着他们,注意避开探马。”
吕布一行六人,随着张修大军,一走便是数日。
待到一日中午,大军忽然扎营。而张修带着数十骑,却独自离开了营地。
“跟上他。”
吕布摆了摆手,又对张修说道:“留两个人,注意动向。”
这一次出行,并未骑赤兔。赤兔马一身火红,实在是太醒目了。
四个人轻骑出动,尾随在张修身后。行了约一个时辰,便见到许匈奴人。
看到了他们,吕布便明白,应该是靠近鲜卑王庭了。
张杨几人,除了吕布,都是汉军打扮。随着一路走去,也未受到阻碍。在匈奴人的眼里,吕布、张杨等人,和没有什么不同。
摸到了匈奴王庭,吕布便停了下来。
“我们要怎进去?”
“我们来做什么?”
吕布、张杨同时问道。
沉默了一下,吕布沉声道:“救人,程颐,你知道吧?”
“程颐?”张杨想了想,随即恍然道:“当初……”
张杨刚说到这,便瞪圆了眼睛:“他……他……王庭,张……张……”
“什么?”
吕布疑惑,转头望去,也是跟着一震,只见张修手中,正提着一颗人头,身上更染满鲜血。
在出了毡帐后,张修手掌一扬,便怒声大喝道:“匈奴单于呼徵,失信于我汉军,致使我军惨败,牺牲无数将士,丢失大片领土,百姓流离失所。今,某代我朝今上,斩杀呼徵于此,特立栾提羌渠,继任单于之位。”
看着毡帐前的张修,吕布惊的目瞪口呆。匈奴单于呼徵,就这么被杀了?
在张修的喊出时,数十名匈奴勇士,提着弯刀阔斧,朝着张修扑去。
可是转瞬间,便被一阵箭雨,彻底将其吞没。
也就在这时,只见大队骑兵,从王庭周围出现,喊杀之声惊天动地。
“这是怎么回事?”吕布神色愕然,眼前生的事,完全出预期。
周围出现的那些骑兵,难道是栾提羌渠的人?
王庭中的战斗,几乎是一边倒,很快就结束了。
一辆车帐缓缓行来,停在了王庭的外面,从车帐跳下几个人。
在那些人当中,一道纤柔的身影,映入吕布的眼帘,眸光便瞬间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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