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午后,阳光明媚,吕布却躲在帐中,拿出了三根玉简。
玉简入手,温腻清润,仿佛就是纯粹良玉,并无什么特殊之处。仔细观察了许久,也没有任何发现。
皱眉沉思片刻,吕布便已确定,昨日沉睡之前,在自己的周围,并没有这三根玉简。不然这么明显的东西,自己怎么可能看不到?
可伏丘山荒凉了许久,这玉简又是从何而来?
究竟是有人遗落,还是庙宇的残留?
“九天玄女庙……”吕布口中低吟,心中沉沉思索。
百思不得其解,吕布琢磨良久,却依然毫无头绪。
目光正四处游弋,便听父亲的笑声,从帐外传了进来。
“子谦,有什么要紧事,又将我给找来?要是不说清楚,我可跟你没完。”
这个声音,醇厚质朴,温沉有力,不正是在今日凌晨时分,与特使请罪的那个人么?
吕布正想到这,帐帘便被掀开,一名雄伟男子,踏步走了进来。与吕布的目光相视,对方明显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温和笑意:“贤侄也在。”
吕布匆忙起身,恭敬的施礼道:“布,见过高叔父。”
“贤侄,快快请起,你我叔侄,无需多礼。”高义举步上前,便将吕布扶起,仔细打量两眼,便笑着点头道:“记得上次见你,还是几年之前,正值牙牙学语,如今却是一表人才,竟能逼得特使词穷,倒是颇有诡辩之才。”
高义说到特使之时,帐内气氛忽然凝滞。
“怎么了?”高义敏锐察觉,脸上露出疑惑:“子谦,你们这是……”
吕良面色微沉,先看了眼吕布,这才沉声说道:“今早发生的事,你应该还记得。”
“是,这又如何?”高义满头雾水,但却眸光微闪:“你想说的事,和特使有关?”
“没错。”吕良点了点头,随即叹息一声,便与高义同坐,这才苦涩说道:“崇德你是有所不知,在凌晨你等离去后……”
随着吕良讲述了经过,高义的面色也是一沉,眼中的精芒闪烁不定。
“凌显这贼子,竟如此恶毒。”高义眉目一挑,看着吕良说道:“你可有办法,避过这一劫?”
“办法倒是有一个,却需要崇德相助。”吕良点了点头,瞥了一眼吕布,随即收回目光。
“哦?需要我如何相助?”听了吕良的话,高义随即应诺:“凭我们的关系,但凭子谦吩咐,高义绝不推辞。”
吕良双眼眯起,对高义招手道:“崇德靠近些,我说与你听。”
在听完计划后,高义顿时一惊,垂头思索片刻:“此计虽行,但要执行,还需一人相助,不然胜算太小。在我以为,要么不出手,出手必七寸。”
“崇德推荐之人,必是忠义之士,不知是哪方英杰。”吕良心生好奇。
“太原张涛,字洪跃,为从事,此人正直公义,可为我等活动一二。”高义手指轻弹,郑重建议道:“子谦若是同意,我即刻书信一封,请洪跃查找证据。届时,必将凌显的恶行,公诸之世人眼前。”
“如此更好。”吕良点了点头,脸上充满喜色:“既然如此,我们便立即行动,我马上派出将士,以凌特使的名义,将那些财物分送各营,你需借我些兵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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